只是说出的话语……
有些势在必得又傲慢,格外的不客气。
素清倒没时间跟他计较这个,只是心中略升腾起些许不悦。
她抿了抿唇,温声陈述道:“兄长应在处理公司琐事,晚些时候,我再与他知会,你不必如此心急。”
逢知许皱了皱好看的眉,眸中多少闪过不羁不满,那便是素清敢忤逆他要求的不满。
但细细转念一想,逢知许便收住了后边的继续话语,只佯装感激般,笑容可掬的表达谢意。
但这其中有多少参水做作成分,素清一览便晓。
可素清也只能感慨原身除了眼盲心瞎还是眼盲心瞎。
这单一拙劣漏洞百出的演技,骗骗原身这些心思单纯,又极度满腹恋爱脑的小女生还可以,若对上她这种深墙宫纬步步为营,寸寸为棋长大的老狐狸,怕是嫩得不是零星一点。
而是直接被碾压。
再者说了,她素清的千金一诺,若不是内心深处的甘愿折服,怕是不会真真切切安稳如一的兑现。
树梢蝉鸣,夜凉如水。
今夜无星无月,一片暗沉。
整座别墅都安静得隐在浓稠无边的黑暗里。
二楼的某一卧室内。
白森的柔软大床上躺着一个女孩儿,她额间大颗汗珠滚落,淌成条直线龟速滑下,一路向下,渗湿了雪白脖颈,眼虽闭着但却死死锁着眉头,可见她睡得着实不是很安稳。
睡梦中,她直观的感受了原身强烈的真性情,以及间接接触了原身走马观花的重要记忆桥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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