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绞尽脑汁,想来想去,最后这个锅还得是自己来背,汤皖顿时郁闷极了,一屁股瘫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抱怨道:

“凭啥三个人一起惹得祸,到头来却要我一个人背?”

“扑哧!!!”

钱玄和迅哥儿紧张了一整晚,看到如今汤皖丧气的说出这话,却也是被逗得发笑。

迅哥儿走到汤皖身边,轻轻的拍了拍肩膀,忍俊不禁,提议道:

“要不我们三人举手民主表决,少数服从多少?”

汤皖一把拍开迅哥儿的手,恶狠狠的骂道:

“枉我交了你们两个损友,光知道给我挖坑跳,这还表个锤子决,不还是让我一个人背么?”

“哈哈哈哈”

听着两个人贱兮兮的笑声,汤皖简直无语到极致,随即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发出“啪!!”的一声大响。

两人笑声立刻停止,看着两人一脸不知所以的样子,汤皖痛斥道:

“还不快弄点吃的来,肚子早就饿了,事情让我一个人背,饭还不管饱?”

钱玄灰溜溜的去卧室一看,见妻子和孩子都已经睡着了,于是又返回大厅,无奈道:

“都睡了,要不你自己来?”

迅哥儿也适时接上话

“多做点,我也饿了,晚上光喝酒,忘吃饭了!”

与此同时,从首都开往平津的列车上,嘈杂的喧闹声充斥着车厢的每一个角落,一个年轻人头倚着车窗一动不动,与周围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这个年轻人正是不辞而别的湘虎,此时正盯着窗外的夜色发愣,思绪飘回到了小时候,脑海里想起了一家人在老家生活的日子。

老家的房子没有沪市的大,但门口却是有一条宽阔的大河流过,叫湘江。小时候,

每当夏天来临,遇至傍晚,斜阳染红,兄弟俩便全身脱个精光,挨个跳进江里游水嬉戏。

母亲站在岸边紧张的来回四处张望,父亲则是坐在江边的大石块上,乐呵呵的看着兄弟俩在江里游来游去。

小妹就在岸上大声嚷嚷着也要去水里玩,母亲实在拗不过,就搬来一个大澡盆,让父亲挑江水往里倒,这样小妹在岸上就能安稳下来。

后来家里药材生意越做越大,父母就带着小妹去了沪市生活,等过了几年,爷爷去世后,兄弟俩也都离开了老家,一同去了沪市。

沪市一待就是十几年,前年大哥完成了学业,回了沪市跟着父亲学做药材生意,自己继续在首都求学。

随后湘虎就想起了小妹的婚约,以及许家,双手死死攥着衣襟,牙齿要的嘎吱响,一想到父亲的绝笔信,湘虎顿时心里难受极了。

心里苦苦哀求并且诚心祈祷:

“父亲,母亲,大哥,一定要等我回去啊!!”

眼眶不争气的渐渐变得红润,乃至逐渐出现泪珠,用衣袖狠狠的抹了一把脸庞,不让别人看出自己的异样。

轰隆隆的火车在黑漆漆的夜色下奔驰,终于在凌晨以后到了平津城,下了车的湘虎站在月台上,回头看向首都的方向,心里止不住的想到:

“小妹此刻应该睡着了吧?”

“先生应该会安稳妥当的吧?”

“先生也一直会安慰妥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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