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写的极好,对脚盆鸡的分析十分到位,又并无虚构之意,用何理由捉拿呢?”
“可是脚盆鸡人言辞激烈,大有不抓汤皖,就闹大之意啊!!”大头陷入了烦恼之中,破口大骂道:
“吃饱了撑着,好好搞他的文化不好,非要去得最脚盆鸡人,那是他能得罪的么?”
“值此之际,还是缉拿汤皖的好,不要给脚盆鸡人借口,刚好也可以给那帮拿笔杆子的敲敲钟。”说此话的人叫李忠先,时任审计院院长。
“不妥,现在南方势力咄咄逼人,彩云省的那几个人,已经尾大不掉。况且汤皖此人名声颇好,乃是白话文运动标杆人物。本来国内民众情绪就极其不满,若是在此刻捉拿汤皖,怕是要激起民愤,谁敢担责?”卜五冷静的分析,并且质疑道。
“可若是不捉拿,脚盆鸡人那边该如何应付?”又有人问道。
这是一个死结,汤皖就是瞄准了这个时机发表的,并未对国内有任何不当言论,且对脚盆鸡的分析有理有据,无论是从国内的某些人还是民族大义的角度,都没有理由捉拿。
这乃是堂堂正正的阳谋,既能为这个国家做一些事情,又能顺便赢个赌约,收俩小弟,一石二鸟之计。
但脚盆鸡人态度强硬,大头要想应付南方那些人还需要脚盆鸡的帮助,一时让所有人都陷入的难处,无从下手。
大头烦躁不安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着椅子就是一脚,怒道:
“滚边子去”
随后对着众人道:
“赶紧想个办法,应付了脚盆鸡人!!”
“还是抓了汤皖吧,先安抚好脚盆鸡人。”有人道。
“我不同意,此事一个搞不好,就要出大事,汤皖抓不得,脚盆鸡人不好得罪,国人就能得罪了?”卜五现在再次质询道。
大头脸色铁青,来回走个不停,心里既憋屈又无奈,哪还有之前强硬的样子。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总得想个法子啊”
最后还是杏城先生上前一步,道:
“脚盆鸡人不是说要捉拿汤皖么,捉拿是肯定不能捉拿的,但是可以请来!”
“请来?如何请?”大头急忙问道。
“听说他在北大教国际关系,那就以咨询国际事项为由,派人派车请他来,一来可以应付脚盆鸡,二来堵国人的嘴。”杏城先生认真思虑道。
众人听闻后,觉得这个办法好,两边都不得罪,至少可以往后拖一拖。
与此同时,迅哥儿和钱玄看到文章后,第一时间就往汤皖家里赶,一进门就看到汤皖正在院子里悠闲的喝着茶,钱玄便急道:
“皖之,你”
汤皖连连示意两人坐下,喝口茶,歇息歇息。
钱玄哪里还有心思喝茶,忙问道:
“脚盆鸡人果真如你所言,有灭我中华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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