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鱼还沉浸在甜甜的梦乡里,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好吃的,吧唧吧唧小嘴,淌着口水。
全然不知周围主仆俩人的话语有什么意义,她现在只是个孩童,只有吃好睡好才能快快长大,她可是来报恩的。
“只怕这次的宫宴来者不善,思来想去,自从老爷和夫人仙去之后,宫里边像忘了您这号人一样,这次的信函居然是宣您进宫庆祝小皇子满月,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柏隽从怀里掏出前几天收到的信件递给马车内的白九灜,白九灜把柏隽当做家人看待,他比自己年长几岁,想事情也比自己想的透澈几分,所以府里的信件在他的允许下,他都会让他过目一遍。
“新皇到底还是心里放不下我,如今我对他也没有任何利用的价值和威胁,又有何惧,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既来之则安之便好”
白九灜的脸色突然变的阴霾密布,和看待娇娇儿的和蔼可亲完全不同,他也是不太愿意和皇家在攀附上关系,可娘亲和爹的冤案也不能就这样子给算了,只能端起面子,假惺惺的对待。
“公子说的是”柏隽觉得他说的有理,他们也确实没什么好怕的。
“只是我们现在羽翼未丰,万万不可轻举妄动”柏隽又补上了一句。
白九灜点了点头。
这盘棋的局面已经慢慢铺张开来,大概在两年前,他发现了白府地窖里的秘密,发现了爹娘留下的信件和事情的始末,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有所行动起来。
因为他知道,只要这个秘密还掌握在白家手里,宫里的那些狼子野心的牲畜们不会就这样子放过他,会把他连皮带肉的撕开吞下去。
他不能坐以待毙。
两年前他成立了金牌司,运用这些年在地窖找到的金条和金银珠宝在除了华阳城之外的各地开了多家商铺,表面上是商铺实际上成为了他收集消息和流通货币的手段和形式,他这些年开在华阳城的那几个小铺子也不过是幌子罢了,做给那些死死盯着他的人看着。
他做的事情不止这些,他暗地里招兵买马培养属于自己的死侍,这些事情做的神不知鬼不觉,连上面的人都没有察觉到一丝一毫。
斩草要除根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如果不除干净根基,那来年的春天就要感受它卷土重来的压迫感。
“让北方和南方把西边那边盯紧着点”他这局棋已经布了整整五年,现在就是静观其变,坐等收网。
“是,公子”
金牌司分为东南西北四个分布,每一个分布都由他培养的祭司看管,东西负责钱财货物的顺利运行,而南北更多的是见不得光的东西。
马车慢慢的在郊外白府停了下来,这里四处无人,只有一个白字的招牌挂在门前,白九灜避免被宫里查觉,所有的他们看得见的地方,都是用破破烂烂的木材替代,不过里面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他质朴惯了,所以整个房屋的装饰都冷冰冰的,没有温度感,大晚上看着还有些阴森恐怖。
阿鱼却不怕。
他回想起阿鱼第一次来自己的府上,她没有像其他来过他们家的宾客一样觉得害怕,东摸摸西敲瞧的,哪哪的觉得有意思。
“阿鱼,到了”他贴在她的小耳朵旁,轻轻的唤她。
“唔~”
许知鱼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躺在九哥哥怀里睡着了。
“九哥哥,我们现在在哪?云裳呢?她怎么不在这儿”睡的迷迷糊糊的小奶音,真是挠的人心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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