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刘盈下床,还没来得及作什么妖,就觉得头很晕,与此同时还伴随着胃痛,这时刘盈才想起自己不仅熬了两天两夜没合眼,还没吃饭,顿时眼前一黑,扑通倒地,失去意识前,刘盈极为艰难的吐出了一个字:“饭。”
不知睡了多久,再次睁眼,刘盈发现自己没被锁着,而许安琪看着也正常了不少,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医药箱和一碗小米粥。
拿出了胃药,端起了小米粥,看向刘盈,许安琪伸手递了过去,与之前不同,有点怯生生的,像是怕刘盈不开心,而刘盈所在意的是药箱上写着一句话:许安琪,记得每天吃药。
紧接着附带了一串药名。
虽然刘盈是个一米八六的汉子,但他几乎每天都在熬夜加班,一天二十四小时他恨不得当四十八小时来用,想早累死自己完事。
到那时候,欠的人情应当也就还完了,还不完也没什么事,人死了就好了。
以至于有胃病不说,还经常感冒发烧,大大小小的病生过不少,也算是久病成医,一般的头疼脑热都不用去看医生,直接自己买药都能自我医治了,药名也记了个七七八八。
可医药箱上写着的药的名字,绝对不是治头疼脑热的,听都没听说过,怕不是真的有什么精神疾病。
如果手机在就好了,刘盈这么想着,就看见了自己手机的尸体,可以说是粉碎性的,里面零件都出来的七七八八了,卡都成了两半。
完了,亲戚的号码我没另外记。
对了,卡应该能补办。
刘盈喝下一碗粥,顺带着胃药后胃舒服了不少,紧接着他便迎来了非常强烈的饥饿感。
“我可以叫个外卖吗?”
既然给我做饭还给药吃,这个病娇应该是个通情达理的好病娇。
此时此刻,刘盈大概是忘记了擦着他头发丝砍过去的刀。
见许安琪拿起了她的手机点开了美团外卖,刘盈咽了口唾沫开始报菜名:“我要吃麻辣小龙虾,特辣,在来一份大盘鸡要特辣,还想吃坚果和瓜子…………”
盯着刘盈看了许久,许安琪放下手机后极为平静的说道:“你这样下去,很可能会得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说罢,许安琪也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就静静的坐在床边,月光打在她的侧脸上,她只穿了丝绸的睡衣,左肩的肩带顺着肩膀缓缓滑落了下来,像是来诱惑世人的魅魔。
当然,在刘盈看来,许安琪更像是坐在他床边低语的勾魂夺魄的无常。
皱眉,刘盈盯着许安琪抿了一下嘴,他想,许安琪应当是吃过药了,于是看向许安琪极为冷漠的开口说道:“我可以走了吗?”
他还有公司、客户、亲戚的事情要处理,首先他得回家拿上他的身份证和银行卡,拿钱买手机和手机卡。
值得庆幸的是他自己的手机号码他还记得。
听闻刘盈要走,许安琪的脸刹那间凑近,左手揪住了刘盈的衬衣衣领,把刘盈抵在了床头。
头一次被女生抵在床头的刘盈体验感并不是太好,更让他感觉不好的是他起不来。
目测许安琪只有一米七多,他被一个比他起码矮了有半头的女生抵在床头起不来,如果他能活着出去这个门,他首先就去办个健身卡。
大滴的汗珠从额角滴落,刘盈的大手附上了许安琪的小手,胃一里是阵阵的绞痛,应该是紧张引起的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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