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姑家的儿子的房贷,估计这个月会来催我给他们钱还,公司有人辞职还得我这儿签字同意一下,许安琪如果一直喝药都不能完全正常,我岂不是一直出不去…………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刘盈越想越睡不着,他失眠了。
叹气起身,刘盈去厨房拿了个白瓷碗,用冷热水兑出了偏热的半碗水,还顺手拿了一把水果刀。
刘盈回到自己房间后划破了自己左手的食指,血液一滴一滴的滴入水中,鲜红的血液缓慢的在水中晕染开来。
同样睡不着,却在看监控的冰块脸喃喃自语道:“古怪的仪式?”
刘盈随着血液的滴落,缓慢的笑了起来,有点古怪,随后他把依旧在渗血却已经滴落不下血珠的手指放入了水中,水被染的更红了一些。
以许安琪的专业眼光来看,刘盈这是自残,不过不严重,如果没判断错误的话,本身是用来解压的。
端着碗,刚打算把水倒掉的刘盈,只听一声门把的响动后,冰块脸漠然开口道:“犯病?”
一碗血水,受伤的手指和一把水果刀,站在房间里刘盈有一种他“人赃并获”被人抓包了的感觉,他紧咬牙关,涨红了一张脸,想说出“没病”两个字,却觉着就这场景,怎么看自己都是在狡辩。
冰块脸走来,并接过了刘盈手中的罪证,不紧不慢的说道:“你可以和我说说,我们不是朋友吗?”
这次想出言嘲讽的变成刘盈了,不过不知为何许安琪所说的话却异常令人安心,大约是这家伙现如今穿了一身白大褂,一副专业人士的样子。
冰块脸:“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二院精神科的许医生。”
刘盈看着许安琪的脸,脑子里却是在想着:对面这个分明病的更严重些,你有啥不好意思的,你不过就是划个口子放放血而已,对面这个张口死,闭口直接动刀的。
于是刘盈理直气壮的说道:“解压,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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