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守初一口老血到了喉咙,差点没当场喷出来。
好半天,张守初这才开口道:“我儿,是何罪名?”
武松却是笑着开口道:“调戏妇女,以下犯,我武松有功名在身,又是清河县案首,你儿调戏我妻,便是调戏妇女,我有功名,就是以下犯!”
张守初呆滞了。
武松则是看了张守初一眼,又看了清河县县令一眼,缓缓的开口道:“张老爷,你可知道这这调戏妇女的罪名,以大宋律当如何?“
张守初的呆了呆,而武松却是笑着开口道:“我给你说一个小故事,你且听听,说是这开封府有一位流氓在路溜达,这边来了一个少妇。流氓开始耍流氓了,笑嘻嘻的,还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金针茹。这就是传说中的暴露狂了。少妇回到家,气愤不过,竟然自杀。”
张守初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就听到武松继续道:“随后这个案子报去之后,官府审理,认为这个人没有言语调戏,也没有拉拉扯扯,应该算缓决,就是判个死缓,能够挽救的意思。但刑部的人认为虽然没有言语调戏,但他的行为比拉拉扯扯还要恶劣!所以,按情实论处,绞杀!”
噗通!
张守初浑身一震,一下子瘫软在了地。
别的地方他倒是没有听进去,但是,绞杀这俩字,他算是听清楚了。
这是要杀了自己的儿子吗?
武松则是笑吟吟的开口道;“当然,你儿子只是言语调戏,我妻也不曾自杀,张保保罪不至死,然则,依大宋律法男女不以义交者,其刑宫。”
刑宫,就是阉割的意思。
“我,我……”
张守初浑身下直冒冷汗,而忽然间噗通一声跪在了清河县县令的面前:“大人开恩,大人开恩,我张家,我张家三代单传就这么一个独苗苗,求大人开恩!”
“武松,你意下如何?”
这清河县县令却也看得出来,武松是在恐吓张守初。
说白了,就是欺负他们张守初家里没有读书人。
特地挑了几个特例来吓唬张守初。
他也没有多说什么,这是面带微笑的看着武松。
“回大人,依大宋律,仗九十!”武松朗声回答。
“嗯!”
清河县县令挥了挥手,而后冷冷的开口道:“就依你之言,拖下去,仗九十!”
“你们,你们……:”张保保还要说话早就被衙役给拖了下去,水火无情棍重重的打在了张保保的屁股。
之前就是挨了一顿毒打,现在,这水火无情棍又一次打了来。
哎哟!
张保保惨叫一声,可是,这一切都还没有结束,一下接着一下,只把张保保给打的皮开肉绽。
“武松,爷爷,我求求你,我求求你,饶了我儿,饶了我儿吧!”
张守初忽然间噗通一声,跪在了武松的面前:“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这么打,真的会打死他的!”
“张老爷,我武松可不曾要打死你儿子,这是,你儿子触犯大宋律法,自有大宋律来收拾他!”武松却是耸耸肩,毫不在意的开口:“与我无关,此乃大宋律法,张老爷,您该多读读书了,不要觉得这是我的问题,调戏良家妇女,仗九十,又不是阉了他,你又何必求我,多读书,不要小看读书人!”
武松笑了笑:“真的见了官,你惹得起我么?”
哎哟,哎哟!
仗九十,行刑完毕,张保保起初的声音很大,可是渐渐的嘶哑起来,最后却是已经是晕厥过去。
屁股开花这是轻的,日后,只怕是走路都要在走不稳了。
张保保这凄惨的模样自然是引起了无数人的注意,不过,武松却是懒的继续看下去,抬脚直接走出了衙门,他自然知道,清河县县令看重自己不是因为自己秀才的身份,而是因为他看好自己,日后能中举人中进士,否则,也不用这么帮衬自己,得罪张守初。
随后,武松便告辞县官。
今日清河县令把张保保打了一顿,这日后,只怕是也不敢招惹他武松了。
摸了摸怀中的十两银子,武松暗暗琢磨。
还是要读书,读书才能让自己强大,读书才能让自己成为这个世界的人人。
出了门
武松却是并不急着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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