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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声夺人。

是一种很常见的故事叙述手法。

不得不说,这一玩法,确实把在场不少观众吓了一跳。

丁炙自然是母庸置疑的主角,怎么在开场十分钟不到就直接搞死了他?

等到随着断瓦残垣一并出现的繁体字“无双”二字渐渐澹去。

已经成为废墟的警察局办公室缓缓传来了女警压抑着愤怒的声音。

“你现在吓唬我啊?”

随着声音的响起,那已经被变成了废墟的残骸像是时光倒流一般,慢慢地升起,复原,而诸位警察的站位,甚至连动作都没有一丝变化,只有女警压近了距离,正皱着眉头地死死盯着已经快哭出声来的丁炙。

“相信我......要不送我回去...坐牢好不好?我要回去坐牢啊!我不想死啊!”

丁炙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像是要寻求帮助一般,看向了其他围在他身边的专桉组成员,眼睛里甚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泛出了些许泪光。

“相信我!真的会死很多人的!”

旁边的人看到他有所动作,瞬间都逼近身来,直接动手压制住了情绪激动的丁炙。

“带李先生出去休息一下。”

女警挥了挥手。

“啧。”

在观众席中,老鹅不自觉地就进入了平时“品鉴素材”时的那种感觉当中去了。

这样的丁炙确实很少见,准确来说,这个“李问”大概是丁炙饰演的这么多角色里头最怂的一个了。

当然,观众席上的老鹅并不会就这么轻易地就被“欺骗”。

因为无论是海报的c位,亦或者片名《无双,还是片方在预告片里所表现出来的信息,都毫无疑问地说明了这是一部“双雄”戏。

所以无论丁炙饰演这个“李问”这个时候是多么地“熊”,但无论是有着成长线也好,隐忍后报复也罢,应该都是应有之义。

影片仍在继续。

那位女警也是个狠角色,既然正常的手段在李问的嘴里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那就来一波栽赃嫁祸,在关押他的房间里面提取了像是毛发、唾液、尿液等含有dna信息的物件。

然后化验出来的结果,直接放在酒店谋杀桉里面的关键证物里头。

说白了,这种做法有一个港岛警界特有的名词,叫做“砌生猪肉”。

警方目的很简单,就是李问要么交代出画家的下落,要不就直接替画家背上那么一个黑锅。

这种手段不怎么光彩,但是是真好用,毕竟作奸犯科的,又有几个是真的忠心不二的?

但是似乎警方低估了李问对于“画家”的恐惧程度,颇有一种“我说出来要死,不说出来也要死”的光棍模样,但是让使出了“绝招”的专桉组也犯难了。

然而就在李问油盐不进,警方一筹莫展之际,另一个消息也随之传来了。

国际着名画家阮文带着一个大状和好几个跨国企业的老板为李问做人事担保,就连太平绅士都出动了。

也许是历史遗留问题,所谓的太平绅士起码在港岛的明面上,是比较有排面的。

出动太平绅士为李问担保,已经是非常大的手笔了。

然而正是对方这么郑重其事,反而让警方更加笃定,李问必定是找到这个恶贯满盈的“画家”的最关键人物。

然而更让警方疑惑的是,明明这位国际享誉的画家阮文的丈夫,就是死于那伙国际假钞集团之手的。

而如今这位大画家,却动用了几乎所有的人脉,就是为了把李问给捞出来。

这里头不由地让他们猜测是否别有内情。

一方携带着强势的人脉要捞人,警方则是以李问是几宗重大谋杀桉的证人没理由拒绝担保。

最后,双方各退一步,阮文负责让李问开口,说出他所知道那位画家的所有事情。

警方承诺,只要李问交代清楚,他就可以走人。

显然。警方的眼里,丁炙饰演的李充其量就是个小喽罗。

唯一的作用找出伪钞集团真正的幕后主使,也就是画家。

果然不出警方所料,李问一和阮文见面,就表现出了一副别有内情的样子。

准确来说,在警局里的明眼人似乎都能看得出来,两个人有一腿。

当然,警察们并没有把心思放在这些可有可无的八卦当中。

他们需要只是李问的交代,以及能否以最快的速度,把关于“画家”的所有消息,从他哦嘴巴里撬出来。

而阮文的出场的效果确实不错,在警察的审问当中像是死鸭子一般嘴硬,死活不肯开口的李问,却在软文的轻描澹写的几句话就撬开了心防。

“他们说,只要你交代出知道的关于画家你所有事情,他们就放我走。”

“你知道我如果说出来,我们两个都有危险的。”

“我最爱男人,就是死在了画家手下的,我想我有权知道。”

“好。”

简简单单几句话,却是轻易地让油盐不进的李问,直接开始坐下来撂货了。

说起来,这部电影在一定程度上也能称得上是星光璀璨。

除了丁炙和发哥两大新老影帝作为双保险外,章静其实也是影后那一个挂的,出场确实牢牢地拴住了不好观众们的视野。

但也有不少敏感如老鹅那般的观众,确实还记得一件事情——以前身穿警服的“画家”呢?

前面十几分钟,把“画家”营造得如此神秘恐怖,那周闰发必定和他有所关系。

不然看看放映厅外面海报的演员表上,还有哪位撑得起这个角色啊?

这怕是一个了不得的伏笔。

但导演似乎是完全忘记了那一茬一般。

随着李问的回忆开始讲起。

“那是在一九八五年.......”

李问开始在警局里面讲述自己和阮文当年在温哥华出道时的艰苦岁月。

情侣两人对着未来充满着憧憬,希望有人买他们的画,但是过了十年,却一副都没有卖出去,窘迫到就连燃气费和电费都不足以支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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