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宴带着人前来时,白书在三楼书房温习功课。
跟在景宴身边的人个头比他稍矮一点,长得白净清隽,身姿挺拔,仪态很好,站在那里妥妥一颗笔直的小白杨。
总之是一个要腿有腿要腰有腰的人。
韩司恩从景宴心中听到,这人叫季蕴。
他不认识季蕴,也不知道他红不红,现在听起来是处在透明时期,不怎么红不说而且还有一身麻烦。
说起来,韩司恩虽然同混娱乐圈,可对圈里的人根本不怎么认识,也没想过要结交。
有戏份要拍的时候,他就在片场呆着,没有戏拍他就回房睡觉,聚会代言见粉丝这些事他统统不干。
至于和一些人交流,更是不可能。
韩司恩可是一个连其他人围脖都不怎么转发的人。
曾有人暗搓搓的在网上说韩司恩不敬前辈,有人说他霸道,还有人想踩着他的肩膀往上爬。
但这些事对韩司恩来说根本不痛不痒,反正也上不了热搜。
毕竟他能力特殊,做投资谈判很容易,产业也多,所以一直以来不只是有工作室这块帮他盯着热搜这块,还有其他人帮忙。
而且哪些水军韩司恩摸得很透彻,说实话圈子里没有人愿意接到他的律师团送来的律师函。
因为人家不打官司就算了,如果确定要打,肯定是全力以赴。
景宴在娱乐圈呆的有些年头,对一些是比较敏感。曾经就试探性的问过韩司恩,在一些电视剧上映时,明明有趋势显示他因演技或者人物反差什么的会上热搜,但一眨眼热搜的影子都摸不着,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当时韩司恩只是淡淡的说,不上就不上,不用管它。
从这句话景宴就明白了,他这个老板兼职艺人的心根本没在娱乐这块。
一个演员,想要红想要被人记住有多难大家都知道。
很多人有时候迫不得已甚至会选择黑红这条路,圈内有这么一句话,黑红也是红。
只要有热度,这个演员就有一定的几率翻身。
当然,因违法乱纪而黑红起来的人不算。
韩司恩是正面红不选,黑红也没想过。
好在工作室有钱,只要他想演的片子统统带资进组,好在他的演技还说的过去。
而前面就说过,这些年为韩司恩进组投资的钱有赔有赚,有时赔钱赔的太多,景宴看着那些数字就感到心惊肉跳,需要吃一颗救心丸。
可韩司恩非常的风轻云淡,就好像那些根本不是钱,而是一串莫得感情的数字。
一开始韩司恩刚入圈时,圈里有很多人都在传言他背后有人,被人养了有金主,而且金主对他是喜欢到骨子里了。
要不然换谁这么折腾都受不了,但轮到韩司恩,这一折腾就是几年。
想要挖出韩司恩背后站着谁的人很多,可最终谁也没挖到什么,慢慢的大家也不挖了。
反正就是给韩司恩一个天选的项目他也红不起来,整一个扶不起的阿斗。
再后来除了一些想争角色的人,也没多少人关注韩司恩了,反正无论怎么样,他在娱乐圈的成就也就那样了。
季蕴在没看到韩司恩时,他很沉默心里抱着一线希望,当他看到韩司恩人后,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然后脸上的表情变成漫不经心和不屑。
他站定没有再往前走,而是一脸满不在乎的说道:“宴哥,这就是你说能帮我的人?他自己在娱乐圈都快查无此人了,还怎么帮我?帮我一起被人对付?”
“行了,宴哥你的心意我心领了,我回去了。”
季蕴刚转身就被景宴死死抓住了手腕。
他回头,景宴狠狠在他头上敲了下,然后低声道:“如果他都帮不了你,那你就真完蛋了。甭管你心里怎么想,现在收拾好心情跟我一起认认人。”
“再说了,你跑什么,人家还不一定愿意帮你呢。”
季蕴扯了下嘴角,眼底浮起几丝阴郁。
他心想,他这事有点难办,可韩司恩只是一个不怎么红的演员,他能做什么?
若是搭上了景宴的人情还有他的遭遇博得了韩司恩的同情,人家出手帮忙了,但万一事后被他连累,那不是等于害人吗?
景宴这完全是在谋财害命,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连累人。
他完全是在为景宴着想,省得他以后背负罪孽良心上过不去。
可人家不在意,既然这样季蕴干脆不走了,他跟着景宴一起坐在韩司恩对面。
他倒要看看景宴能在韩司恩面前能不能说出个花。
看着难得有些局促的景宴,还有一个面上毫不在乎心里格外紧张焦急的季蕴,韩司恩给两人倒了杯茶。事情经过早就从两人心里听到了,可他面上却半分不显,就静静的坐在那里等着两人开口。
景宴道:“事儿是这么个事,季蕴是我以前在泛京时签的艺人……”
当时景宴在泛京那可以说是王牌经纪人,手下出名的艺人一大把。
人人都说季蕴命好,选秀出道就被景宴金牌经纪人看中了,可以说是前途一片光明。
其实那个时候景宴和泛京娱乐公司正在闹矛盾,按说以他的地位不该带季蕴这样的小透明,明眼人都知道季蕴是公司故意塞给他的恶心他的。
景宴和公司的经营理念不同,但对手底下的艺人很负责,也没有因为季蕴是小透明就无视他。知道季蕴喜欢唱歌后,景宴很快利用手中的人脉给他同音乐圈的一群人搭上了关系。
然后还没等季蕴第一张专辑录好,景宴这边就出事了。
什么给手底下的艺人拉皮条,什么把艺人灌醉送到某某富商的床上。
还有一些似是而非的照片和视频,例如他送手下的艺人去酒店,一晚上都没有出来等等。
那个时候景宴才知道,他阻止手下的艺人去参加一些有特殊含义的酒会,有人一直认为他在阻止自己爆红。
他让一些得了影帝影后头衔的艺人沉下心好好挑选剧本,人家觉得他是在断自己的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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