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与现在的冲击。
“先学习线条,再评价你今天的这幅画,当然你画得很好,我都想把它裱在卧室里。”
“可以。”
?
“可以送给老师。”挂在卧室里。
柳常寻摆了摆手,鼻头随之皱起,笑着说:“很多作品都应该自己留着,比起送给我,留在你自己那里更有意义,等课程结束以后,有一天拿出自己画过的画又会想起自己那时所思所想。其实画作不仅仅是一幅画,从某种意义上说,它锁住你某些情感与时光,也延长了‘他们’,让你可以随时获取。”
“恩。”
汲夏总是很乖的。
柳常寻不知道,因为这幅画,汲夏被室友问了好几次是不是本人。
汲夏的课表在剑南学子里都算是满的,剑南综合大学,晚上一般不排课,周三下午是固定的无课,而汲夏专业周四一整天都没有排课程。
而在报美术班之前,汲夏只有三个晚上没有给自己排课,而那三个晚上也是在自习室度过的。
上个礼拜,汲夏那几门选修都没有去上。
虽然学分修满,但从前室友叫汲夏出去轻松轻松的时候,汲夏可是说出训练也是一种放松,这种话来的人。
呵呵,他们是机甲制造系,又不是机甲系的。
室友总认为,总有一天,汲夏参加团队比赛时,会把机甲师拎出操作仓,自己来完成比赛呢。
就这样的人,竟然放弃“放松放松”的实训,修身养性的在画画。
也不怪室友怀疑她不是本人。
至于室友问她为什么不去机甲战斗实训的时候,汲夏是这样回答的:“我们是机甲制造系的。”
很好,机甲制造系,确实和设计关系很大。
室友的视线落在汲夏的画板上,她私以为这个画板上的画和机甲制造关系不大。
不过也不排除自己孤陋寡闻的可能:“原来你学习的不是一般的画画,你的画室老师其实是个机甲制造师?哇,那一定是高级制造师吧!”
“你看这画和机甲制造有什么关系。”
一句话配合上汲夏那无语的语气,简直让室友认为自己是个白痴。
但最后她也只能来一句:“果然你还是本人。”
汲夏不认为自己这样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那些课程对她来说只是填补时间的事。只是习惯有事可做,比起想,她更乐意去做。
至于在选修和画画之间选择了后者,那也只是换一个填补时间的方式。
对,就是如此。
画室的光线很好,即使拉上一层窗纱,光线依然亮堂。柳常寻的手里拿着多功能的金色金属棒,操作着画面的转化。
“拉一下厚窗帘。”讲了一个小时课后,柳常寻打开画室的灯,“先休息二十分钟,吃点点心。”
话音刚落,敲门声响起,柳常寻点的外卖准点送到。
拉窗帘倒不是为了给吃点心增加氛围感,而是为了接下去的线条全息演绎。
汲夏站到窗边,利落地拉上窗帘,转身的时候看见老师领着点心的盒子对自己笑。
她好像闻到了花香,思绪到了关窗前的那一丛白色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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