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运会?”秦淮泽笑着冷冷吐出一句话:“就凭他,配吗?”
做人不行,干事情脑子还拉垮。
这种人才拿去比赛,输了可不止丢人,还丢国。
“也是。”安北木顺着话音一想,顿时大为赞同地点点头。
但他们两人的对话,差点没让竖起耳朵听八卦的人笑出声。
恶人自有恶人磨。
几个秘书虽然被骂了,可现在看见秦铭岳怒气冲冲的模样,心里却格外舒畅。
“去盯着点。”秦淮泽侧过头对着个保镖道。
他说半个小时就半个小时,多一秒都不行,毕竟猫捉耗子的快乐,可能也就那么点恶趣味了。
“是,四爷。”保镖点点头,转身就跟去了门外。
秦铭岳的手脚不够干净,如果真让爆出来,哪怕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去证明其买凶杀人。
但剩余的偷税漏税,挪用公款,中饱私囊等罪行和名头恐怕也够人狠狠喝上一壶了。
秦泽阳那个老不死的家伙。
秦淮泽漂亮的眸子里掠过抹凶光:“养蛊吗?呵......”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安北木以前就听安父说过,秦家老爷子心理肯定有病,不然不会没事就最喜欢去看自己的几个儿子争强斗狠。
哪怕兄弟隔墙,手足相残。
那种像养蛊式的行为作风,真不怪秦家的几个人心理状态都不正常。
“你去买点东西。”秦淮泽今天的心情很好。
他的快乐就是建立在别人的愤怒上:“多买点,全发放到后勤部的员工手里,就说是拿来体恤大家这段时间的努力。”
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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