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的本事大了,就总是会下犯一些不可逆转的错误,心比天高,手比还长。
安北木。
是他害死的。
如果不是他借着医生与患者的熟络关系,没人能突破安家和安北木的心房。
“出门,坐上车,开到南三环路左边第一个出口,一直往前,见到悬崖也不要停。”
如果不能挽回,那就想尽办法去赎罪。
这个人的心,是冷的。
张海文和王德林都忍不住往旁边移了移。
他们胆战心惊的望着一副温柔模样的石庆水,半个小时以前,根本想不到,这外表斯斯文文的家伙,竟然杀人连眼皮子都不带动弹。
秦淮泽毫无触动。
他把自己嘴里的烟抽出来,当着众人的面随意一扔。
猩红的烟头立马就触及到沾满烈性酒业的头发丝。
“嘶~”旁观着的人看着都痛。
同时,一股皮肉烧焦了的味道不禁散发在包厢中。
秦淮泽接过林逸之递过来的湿纸巾。
他仔仔细细地擦过两只手,随即又把那玩意儿丢到刘杰的头上,极具侮辱性。
“今天请几位来,本是开开心心想商量一些事情的,不过这人不配合,我也就没什么兴致了,但......我也不想明天或者改日在各大新闻头条上看见各位的消息,你们应该懂吧?”
能上各种新闻头条的。
不是惨死,就是大爆,可王德林和张海文都没那本事,所以,有些事情也就不需要有人来点明了。
两人讪讪。
但石庆水在张海文两人踏出门后,却仍然站在包厢中纹丝不动。
“我可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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