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安逸之说的没错,段家总是以安氏嫡系一支为主,可那不是附庸,而是臣服。
更何况。
安先生一家从来都不会轻慢段家,更不会像安逸之一朝得势后,浑身充满了眼高手低的暴发富做派。
他们从来都不觉得段家父子是仆人。
因为,安怀君称段管家为段伯,安北木称段瑛为飞瑛哥哥。
飞瑛积玉千林变。
这个名字,还是当初三岁的安北木翻出找到的。
段瑛不禁恍惚间又想起那个明艳的姑娘,可随即,理智又让人回归了现实。
死去的亡者不可能复活。
逝者已逝。
往事亦不可追忆。
“安先生,就算我是安家的狗,那别人打狗都得看看主人,而您......”
那道未说完的话语中,除去蔑视就是嘲讽。
打蛇打七寸。
段瑛对于某人的性子,可以说是堪称了若指掌。
果不其然。
安逸之听完,脸色立马铁青。
他不再说话,捏紧了双拳就死死盯着段瑛那副犹如看见什么肮脏玩意儿的表情,满腔怒火。
“安二爷~”段瑛难得外露出了点情绪。
他睥睨的瞥过眼安逸之后,阴阴阳阳喊了声,才转身打开大门在几个玻璃杯的飞袭中离开房间。
“段助理。”几个保镖有点担忧的瞟了瞟大门。
那里面不断传出来东西撞击木板又掉到地上的声音。
他们守了疗养院十几年,自然也清楚里面人是个什么性格和情况:“咱们真的要放安逸之出去吗?”
那个家伙,就是个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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