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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像是撒哈拉大沙漠那样干干热热的,要是一根烟囱那绝对是冒烟的烟囱。

“水,水……”

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就处于在那冰火两重天的感觉里,既热又冷。

下一秒,他就感觉自己唇边有着清凉湿润的感觉。

许清闲贪婪的汲取着这一抹清凉,却发现太少,太少。

他整个人就像精卫还没有填完的大海,茫茫辽阔,能填补的却又沧海一粟。

祁凡忼连忙又倒了一杯水。

此时许清闲仍然躺在自己的床上,他倒水下去大半都溢出顺着唇角流到一旁或是从下唇蔓延到下巴。

很快,枕头就被打湿,而床上的人还在无意识的呢喃。

祁凡忼只能将水杯放在一旁,伸出手来扶起许清闲让他靠着床头,结果这一碰才发觉许清闲整个人都滚烫的像是一个熔炉。

许清闲感觉到有人触碰,许是因为刚刚喝了点水让他清醒了几分,这才能勉勉强强的撑开眼帘,不过只有一条缝。

昏暗的房间只有床头那黯然的灯亮着,借着这个灯光他看清了些面前人的五官轮廓。

那双模模糊糊的凤眼那般熟悉,许清闲扯了扯唇角。

无声的念了那两个字:“二爷……”

是二爷吗?

他心想,不,不对。

二爷此时正和池小姐在一块呢……哪里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那疼痛就像密密麻麻的蜘蛛网,罩着他那颗像椰子形状的心,包裹着让他酸涩疼痛。

“再喝些。”

见他有些意识了,祁凡忼拿起一旁的杯子,语气带着点儿哄小孩子的循循善诱的跟他说着。

水杯凑到唇边,许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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