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指了指门口的包袱：“你给琛王的书，我收了给你送回来。”
想到程琛说过是禁书，不过这皇帝这么闲的吗？还亲自过来送书。
“谢谢陛下，这书你没看吧？”
苏小小诡异的看着程澈。
程澈咳嗽两声缓解了一下尴尬：“这种书，我怎么可能会看。”
“那你没看怎么知道是哪种书呢？”
程澈被怼到说不出话来，他之前也没发现苏小小是这般的伶牙俐齿。
“我过来是想问你，苏相都对你说了什么？”
苏小小扯开冷宫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陛下，进来说吧！”
程澈看了一眼院子里，还是一如既往的荒凉。
不过比之前那样确实整洁不少。
“小雅，上茶……小雅？”苏小小喊了好几声，也没听到小雅回应。
承德迅速给程澈准备茶水。
两个人面对面坐在石桌前。
承德识相的避开他们，自己找了点活干。
“我父亲告诉我要对你好一点，他还问我你对我怎么样……”
程澈连忙问道：“那你怎么说的？”
苏小小看出程澈好像很关心这个答案。
“我说，你对我很好，给我吃香的喝辣的。”
程澈低头不语。
苏小小接着说道：“对了，父亲还说让你广纳后宫，繁衍子嗣，还有……说皇后就要担起一国之母的样子。”
“那你的意见呢？”
“我的意见？和我有个毛线关系，我都是废后了，你爱干啥干啥，我管得着吗？”
程澈端起茶杯，轻抿一口。
“嗯。”
两个人的气氛突然陷入一阵尴尬，苏小小也浑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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