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和他掰扯了,赶紧进宫找皇祖母要紧。
“定修兄啊,近些日子的大齐,不会太过太平啊。”高孝瓘拍了拍姜虞的肩膀,扭头匆匆离开。
大佬这叹气给我看呢嘛?
我犯事儿啦?
算了,干正事儿吧。
芜湖,摸鱼这么久,终于可以做一次正事了!
姜虞见高孝瓘离开,收起心头疑惑,赶紧让姜四喜拿来火坑,将这封信丢了进去烧了个一干二净。
“快给我准备纸墨笔砚,我要给长广王回信!”姜虞兴奋地开口。
姜四喜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
不就一封信吗,少爷怎么比看到崔姑娘还要兴奋啊。
难道长广王要给少爷纳妾?
姜四喜顿时目光一亮。
哦,他懂了!
天大地大,少爷的终身大事最大!
他很快就会有一堆的小少爷了!
芜湖!
姜四喜也兴冲冲地跑进御书房,很快给姜虞端来纸墨笔砚。
看着两个笑得跟二百斤憨批一样的主仆,藏在暗处的宿卫军们纷纷面面相觑,打起手语默默交流。
“太傅怎么了这是?”
“看到信之后兴奋成这样,连带着侍从也一起兴奋了信上有毒吗?”
“也许是脑子抽风了。”
“说不准,他刚刚在和殿下对暗号,这会儿看似要给长广王回信,其实是写给殿下的呢。”
“”“”
宿卫军们讨论一阵后,得出一个一直的结论。
姜太傅在和殿下对暗号。
太傅不愧是圣人啊,对暗号都对得这么别致。
宿卫军们感慨着,纷纷自愧不如。
这边,邺城皇宫之中。
某处低调奢华的宫殿里,娄太后正在笑吟吟地和高湛高演畅谈。
高孝瓘赶来的时候,高湛已经先一步离开了,只有高演还在场,一面淡淡饮茶,一面听着自家母后的絮絮叨叨。
那模样看上去温馨至极,可是高孝瓘却觉得格外讽刺。
杀高殷的时候,就没见你这么随和啊,我的好皇叔。
“诶,长恭来了?快到皇祖母这里来坐。”娄太后抬头,看到高孝瓘修长的身形缓缓走来,顿时眼角含笑地对他伸手打起招呼。
“孙儿高长恭,拜见皇祖母,皇祖母金安。”高孝瓘俯首作揖,恭恭敬敬行了一个礼,然后又给高演行了一礼,“见过皇叔。”
“都是自家人,无须多礼。快来祖母这里坐坐,许久不见,你瞧着清减了许多。”娄太后将高孝瓘召到自己座位旁边,甚至直接跃过了高演。
看到这一幕,高演不动声色地放下茶盏,十分识时务地起身,同娄太后作揖道:“母后,儿臣还有事便先去一步。方才的话,还望母后三思。”
“好。你公务缠身,快些去吧。”娄太后含笑点头。
“祖母,皇叔同祖母聊了些什么,可否说与长恭听听?”高孝瓘仰头,露出一抹好奇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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