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清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燕窝,脸上漾开一抹不太自在的笑意,戴着鸽子蛋钻戒的手轻轻拍了拍坐在自己左侧的任恬,讨好似地说道:“恬恬,阿姨很感动,谢谢你。”
任恬扯了下嘴角,眼神瞟向宋挽清面前的白瓷碗,故作乖巧道:“阿姨,快趁热喝吧,冷了怕有腥味。”
宋挽清拿起瓷勺搅了搅燕窝,“嗯,好,你也快喝。”
“妈。”正当宋挽清舀起一勺往嘴里递的时候,宋执突然出声喊了她一声。
“怎么了,小执?”
宋执越过宋挽清,看向一直心神不宁地搅动燕窝的任恬,眉头拧紧,嘴角撇了撇,“没事,想提醒您别烫到。”
宋挽清笑着望向左侧方向,“你也喝啊,恬恬,这燕窝闻起来真香。”
“嗯。”任恬舀了一勺递进嘴里,偏头与宋执冷淡的视线对视上。
宋执看了她多久,她就喝了多久,不知不觉一碗燕窝见了底。
宋挽清还在不停和任宗聊天,正当她低头准备喝的时候,宋执忽然幅度极大地站起身,“一不小心”就将燕窝碗给碰倒了。
虽然这碗燕窝只是猛料之前的演习,但宋执无缘无故出手捣乱她的计划,还是令任恬心里十分不爽。
任恬蹙了蹙眉,咬唇死死地瞪着宋执。
之前她还只是怀疑宋执是防着她,这下她算是彻底肯定了他就是故意的。
任恬没有胃口,一碗燕窝下肚差不多饱了。
离席前还警官意味十足地瞄了宋执一眼,但那家伙一直埋头在啃骨头,也没看她,惹得任恬心里那股怒火差点直接走火入魔。
身后任宗一直在喊她:“闺女这又是怎么了?”
“烦。”任恬丢下这个字便噔噔噔地跑上了楼。
她作业都懒得做,洗了澡直接蒙头躺床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气坏了身体,肚子一直隐隐作痛,头也昏昏沉沉的。
期间任宗进屋哄了她几句,哄完后就直奔主题,说今晚要出去一趟,让她在家乖乖的,还说下次回来给她带卡地亚的镶钻皇冠。
任恬扯着被子盖在脑袋上。
说的好像谁稀罕戴皇冠一样,土死了。
后来她正要睡着的时候,曲姨又来了她房里,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她没有发烧,然后和她请假,她说她家小儿子今天从国外回来,她想回家去看看。
曲姨是这个家唯一带给任恬温暖的人,任恬爬起来和曲姨来了个大大的拥抱,她让曲姨放心回家,还承诺晚上不会出门,也不会乱发脾气。
曲姨离开后,任恬继续在床上躺尸,薄弱的意志力正在苦苦挣扎着要不要起来把语文作业给写了,其他科目都还好说,明早找个学霸抄一抄,作文就不好糊弄了。
继续躺了半小时后,任恬撑着虚软的身体爬起来,就是那一瞬的功夫,她忽然感觉下.身出现了一丝异样。
她来例假了,人生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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