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餐厅,任恬明显感觉到林译炀整个人陷入了低迷和消沉,她扯着林译炀的校服袖子,将他带上楼。
道歉的话说出来比较矫情,还不如实际行动有用。
她指着自己的房门对林译炀说:“林译炀,今晚你睡我的房间吧,我和曼妙到曲姨那里挤一挤。”
“嗯,谢谢你,姐姐。”
林译炀看向任恬时眼底的光很暗,就像星星沉入了泥潭,他扯了下唇,勉强挤出一丝苦笑,转身,手指搭在了金属门把上。
就在这时,隔壁的宋执突然拉开了房门,大步朝着任恬走过来,他一把拽住她,也不管林译炀是否在场,直接将她暴力地拉进自己的房里。
那一瞬间,任恬只想着快点甩开宋执的手,却忽略了身后那一道带着阴鸷的得逞的笑容。
林译炀的笑,宋执一目了然,他沉着眼,满目寒霜回瞪过去。
两个人势均力敌,剑拔弩张,眼里的寒光越过任恬的脑袋顶,在干燥的走廊上空霹雳吧啦炸响。
宋执的房间里灯光很暗,任恬捂着被捏痛的手腕,倚在钢琴旁,她了然地笑起来,像黑化的天鹅,挑衅地说道:“宋执,如果我爸知道你半夜三更把我拽进你房里,你猜他会不会连夜将你们母子俩赶出去。”
宋执歪头哼笑一声,一步步逼近任恬,他双手撑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琴音低沉,在偌大的房间里显得诡谲莫测。
他将女孩圈在自己和钢琴之间,低头俯视着她,勾唇冷冷地说道:“我会走,如果是我惹得你这位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不快,我随时都可以走人,但我妈是无辜的,我不止一次地警告过你最好别惹她。”
任恬往后仰着头,极力躲避着宋执咄咄逼人的冷冽气息,虽然她个子不及宋执,但眼里的凌厉却不输半分,立刻回怼道:“我惹她?她凭什么污蔑我偷拿她的什么狗屁戒指,我任恬这辈子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怎么可能稀罕她的破戒指。”
她顿了一下,抬手用力推了宋执一把,“而且是她抢走我爸在先,你难不成还要我对她感恩戴德不成!”
宋执没有动,但眼神依旧很冷,“这件事是她不对,我替她向你道歉。”
任恬不屑地哼笑,“道歉有什么用,我脆弱的心灵早就被伤得体无完肤了,这辈子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败坏我名声的。”
“那你还想怎么样?”
就在两人争执不下的时候,房门被敲响,门外传来任宗的声音:“小执,睡了没?我有话想和你谈谈。”
宋执听见声音,瞳孔猛地一缩,眼里的惊惶无处遁形,他双手下意识地抬离钢琴键,惹得静谧的房间再次传来一阵震碎耳膜的琴音。
任恬努唇笑起来,没想到一向冷静的宋执竟然也会有心虚的时候,她伸手一把揪住他的衬衣,学着刚刚他步步紧逼她时候的模样,一点点靠近他,笑着说道:“这就害怕了,真是个胆小鬼。”
说着,她开始解自己上衣的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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