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白新山突然笑道:“还有,你们刚才没听到吗,他怎么称呼若溪的?”
“直呼其名!”
“若非对若溪有意,岂能如此亲昵的称呼她?”
“因此,要是能让他出手相助凌国,我们对战彦国,就有了更大的胜算!”
群臣附和道:“王上所言极是。”
听了这么噩耗,此刻白新山总算心情舒畅的一点:
“看来若溪也有此考虑,将此人带回来,必是为了救国,是你们错怪她了。”
臣子们纷纷作揖:“臣等惶恐,请王上降罪。”
“降罪倒不必,此危难之际,本王只剩诸位肱骨之臣。”
“如今面对彦国有了希望,希望诸位不要在为难本王之女,该齐心协力再商对策才是。”
“臣等遵命。”
白新山又道:“哦对了,那给彦国降书一事,先暂时放在一边吧。”
“还有一事,派人将凌国有修仙者相助的事情散布出去,一定要彦王老贼得知此事。”
“届时这老贼多多少少都会投鼠忌器,延缓进攻本王,我们也能求得喘息之机。”
“妙啊,王上圣明。”群臣听后,不吝溢美之词。
“哈哈哈。”白新山连连抚须轻笑。
出于对王权的贪恋,让白新山激发出了短暂的头脑风暴。
不得不说他最后这几句话,颇为符合用兵诡道。
郡王也是王,是读过书的人,终归比一般愚昧百姓更有见识。
由此可见,白新山还不至于脓包到不能看。
但要说他有什么经天纬地的才干,那他还差得远。
……
出了宫殿后,两人行走在出宫的前广场上。
张途一路不语,白若溪跟在他身后
白若溪想着刚才自己父亲和大臣对他如此无礼,还以为张途现在还在生气,此刻也不敢贸然开口和他说话。
张途走着走着,突然止步,转身道:“若溪啊,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坐坐,我有些事想问你。”
“啊?”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白若溪又是脸蛋一红,全身紧绷,就像凝固了一样。
白若溪反应太过有趣,他忍不住调笑道:“你看看,又想多了不是?我是有正事问你。”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成天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没……”白若溪羞得更甚了,吞吞吐吐的,半晌也说不出句完整话来。
他没心思一直在这开什么玩笑,紧接着收起笑意道:
“我认真的,我确实有些话要向你问个明白!”
白若溪见他神色凝重,随即正色:“今日多亏公子在场,若溪才能全身而退。”
“想来父王忌惮公子,不会立马降罪于我。”
“既如此,公子不妨先随我回县主府?”
“你倒是坦诚啊。”她如此直白,和一般女人完全不同,更让他刮目相看。
“若溪只是想活得,不那么虚伪罢了。”
“说得好,就冲你这句话,你这个人就值得深交。”
“公子抬爱了,若溪岂敢高攀公子。”她再拜。
“算了,咱们还是先不要闲聊了。”
“是。”
说罢他们朝着宫殿大门处走去。
守卫王宫之人看到两人后,从一侧牵来他们的马匹。
有了白若溪的警告,这些人即便对张途的宇航服和医疗箱再好奇,那也只敢私下讨论,却不敢轻易去碰。
“县主,这是您和这位公子的马。”守卫弯腰恭敬的递上缰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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