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他不是想算命啊,这分明是想让她牵根红线求偶啊。
“我去苏温言那找过湄兮,不过她不肯见我,我知道她心里有委屈,我只想见见她,有些话我想亲自同她说。”
容溦兮听得目瞪口呆。
这还是当年那个直来直去,杀伐果断的苏明壬,怎么变得这般扭捏了。
不时,容溦兮忽的想起了满是十八学士的山上,那时候苏温言到底想说什么呢。
“你可愿意帮我?”
“啊?”容溦兮回过神来,惊诧的问了一句,“帮殿下什么?”
苏明壬摆正了身子,严肃的说道,“帮我去找湄兮,让我二人见上一面。”
这恐怕有些难了,若是苏温言还是以前的那个苏温言,也许容溦兮还能和湄兮见着,可苏温言回京像是变个了人,如今只有湄兮来寻她的份,自己是没有那个本事再踏进云来客栈的。
“此事、恐怕要让殿下失望了。”
“怎么?你不愿意。”
容溦兮忙道,“不是我不愿意,是我眼下真的办不到。”
夜深露重,苏明壬见姑娘家雪白的肌肤上透着恼人的红意,便猜到一二的说道,“你和苏温言又置气了。”
“民女可不敢和世子置气。”
苏明壬看着她今日举止反常,只要一提起苏温言就刻意避开,好似不愿意与此人打上交道一般,他见人确是有难处,便想了了此事,忽听人问道,“殿下真的想见湄兮?”
宫中一事她听了小九说了许多一些闲言碎语,可她知道那些都不一定是千真万确的,事情到底如何还是只有当事人知道。
湄兮不愿见人,容溦兮就该顺着她的意思,可逃避总不是个办法,是福是祸,是好是坏,总的给自己的说法,日子方才能继续往后过下去。
若想放下,须得先面对才行。
容溦兮给别人想的头头是道,放到自己身上却是狗屁不通,她想了一想,看着眼前的男子暗下去的神色又燃烧了起来,便说道,“殿下想什么时候见?如今殿下想出宫也不是时时方便的吧。”
“自然越快越好。”
苏明壬说的急促有些失了分寸,见女子往后生了退意,这才说道,“你莫怪我失礼,我的确是、心里烦得很。”
这人还肯和自己一个民女道歉,这让容溦兮又生了几分好感,便更想帮他做一回月老的说道,“既然如此,就后日如何,据我所知湄兮那天应该在客栈休憩的。就晌午,如何?”
苏明壬宽慰一笑,只要湄兮肯见自己,几时能如何,就是三更半夜,他也是愿意的。
“好,一言为定。”
容溦兮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只是觉得自己又揽了个瓷器活,若有下次委实不该这样冲动,呆了半响,容溦兮提醒了苏明壬,二人身份如此,不论深宫还是大院,还望苏明壬能考虑湄兮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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