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温言笑了笑,很是不怀好意的说道,“这叫求偶求子。”
求藕、求子。
容溦兮想了一会儿,忽的倒吸了一口冷气,想来这莲藕刚才都是男子去摘的然后才送给了女子,所谓求偶求子便是这个意思啊。
那她待会儿拿着莲藕出去岂不是会被人笑话。
登时,她的脸就像是冬天里的小火炉一样燥热,手中的莲藕噗通一下被扔回了水里,苏温言见她拍了拍手很是嫌弃这东西的模样,也没有闹别扭,只说道,“这东西本也是该由我来送你的,自然没有让你暗示的道理。”
谁暗示他了。
容溦兮见他笑的开心,知道自己又被他反将了一军,气的别过了头。
等到了岸上,也不肯和他肩并着肩同走。
周围黑漆漆的只有盈盈点点的一些灯笼,大部分的灯笼看样子早在半个时辰前就已经燃灭了。
狗吠声从院外传来,容溦兮脚下不由得走快了几步。
这是什么时辰了,也没个水漏可以瞧瞧,宫里的鼓声敲了没有,敲到第几声了,会不会回不去了,回不去了住在哪,明日又要怎么和太后交代。
她这一犯病了自己都控制不住。
非要想明白了才能安心。
苏温言在后头光是看着她的背影就好像会读心术了一样,他嘴角勾起一笑,温和说道,“不必看了,今夜你是回不去了。”
回不去了?
容溦兮猛地回头,他怎么这样肯定她回不去了。
走近的男子目光柔和坚定,不似是戏耍她的模样。
那也就是说她是真的回不去了。
回不去就回不去吧,她方才已经想好了可以先回客栈,左右今日是告假的,在外面留宿一宿也没什么。
“客栈你也回不去。”
她方转走要走后面的人又是这么一说,她深吸一口气转过了来,“这你怎么也知道,别是你蒙我的。”
蒙人面不改色心不跳这是他的本事。
容溦兮警惕着看着男子,苏温言笑了一笑,“你进宫了自然不知道你的房间已经被派给付守义和绿芜了,现在暂且是他们夫妻二人的婚房。”
晴天霹雳。
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他们成亲便该搬出去自寻天地,怎么还赖在酒楼里呢。
容溦兮忽然明白了过来,难怪付守义给她送东西的时候那么麻溜利索,原来是嫌她的东西碍事了。
这个没良心的。
“那我就去太师那住,正好他老人家一个人住不安全。”
苏温言看她越说越离谱,心里定是还在想着求偶求子的事情上,女孩子家抹不开面子有些话得要男子来说才行。
庆松那老光棍这句话也许说的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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