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发生在了三天前,李涵柏心中毫无预感的自然而然的走进红楼中,又自然而然的要点了那日的头牌。
但各处有各处的规矩,那一日,他无心看上了一名新收进来的乐伶却没发得手。
乐伶是在几个老人儿的后面初次上台,兴许是紧张显得格外的战战兢兢,李涵柏许是也玩腻了老江湖,忽然就喜欢上了这番稚嫩青葱的模样,当即就想要人进房单独伺候。
一开始小姑娘还有些放纵不开,渐渐的随着台下掌声越来越大也就放开了来,唱的一首《琵琶记》尤其的好,一下打动了不少客人。
尤其是这姑娘长得也新鲜,一看便是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红润朝气的小脸格外的让人喜欢。
就在李涵柏招来小厮的时候,却发现旁边已经有人捷足先登要了这姑娘,可他那样的脾气又怎么会允许别人来抢夺自己的猎物。
于是当日红姑便说以竞价做决断。
“忠国公府家底丰厚,在京城里可没有几家比的上的。”比得上的也不屑于去花街柳巷像他一般挥金如土。
灵芸点头笑了笑,笑容中满是轻蔑,“是啊,可这天下也不是事事都让他如愿的。难道就不能有比他有钱的了。”
是啊,可行事如此张扬的却不多,容溦兮猜不到竞价的人会是哪位这样又闲心的世家公子,于是便继续听着了灵芸讲着。
听她讲到最后飙价一万两千两,所有的人都吓傻了。
“寄居蟹吆喝的?”
灵芸调侃道,“不然还能是谁。”
一万两千买下一个乐伶,梦姑这番是要赚冒了。
可惜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在他落下一万两千两自以为拔得头筹的时候,那便却不动声色的抬价抬到了两万两。
“黄金。”
容溦兮吓得在花草中失色,两万两黄金,那是谁家,怎的那么有钱,她脑袋里转悠了一圈,自来酒楼和青楼竞拍,为了儒雅和风度都不会面对面见人,而是各自在各自的包厢中办事。
她想了又想,能比忠国公家还有钱的人会是谁,不会是苏温言吧。
灵芸听罢,心中叹息了一声,这哪里跟哪里啊,容溦兮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他们家世子了吧,他苏温言再有闲心也不会贸然插手这些事情,表面上礼貌谦让才是苏温言的作风。
容溦兮这般真是关心则乱了。
“那会是谁。”容溦兮眼珠子一转,冲着灵芸打趣道,“总不会是皇亲国戚吧,近日来可不曾听话所有哪位藩王来了京城。”
也不可能是齐王,他和忠国公谈不上什么交情,可也没有旧仇,所以她能怀疑的人都怀疑了一圈,然后发现没有什么人会出两碗来那个黄金买乐伶。
灵芸说道,“你平日那么机灵,怎么就陷到怪圈去了,谁说这人一定是要买乐伶的。”
不买乐伶,那就是故意和李涵柏作对了,敢这么做的人更是少了,且能做出来的都是一身风骨的,像是太师家,可是两袖清风的人又如何能拿的出两万黄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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