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辛姨娘忙招手道,“不会强迫,只是以后我会日日都来,直到太师原谅了老爷为之。”
“谭侍郎怎的不来了。”湄兮冷笑了一声,都说虎父无犬子,谭文英怎么就和太师和月清天差地别。
辛姨娘抿了抿嘴,不好意思说昨日里的事情。
他们不知道今日谭文英是连朝都没上的,昨日里来给老爷子烧炉子,造的满身是灰不说还被老爷子用煤球打了一道,眼睛旁边都打肿,眼瞧着皇后娘娘的生辰快到了,他要是再受伤,今后可就是真的没脸见人了。
“老爷也是知错了的,当初、、、哎,悔不当初啊。”辛姨娘叹息道,“老爷子现在谁也不见,家里都没了办法,我看他现在就对你们还算能听进去话,若不然你们二位帮我说说?”
容溦兮愣了愣,湄兮说起谭文英的气焰也没了,两个怂包互看了一眼,纷纷的摇了摇头。
他们不是不能,是真的不敢,这老爷子一身风骨,容溦兮不过就是敢侯府掌事习惯了,平时墨迹了一点他都受不了,现在还让她去说老人家不爱听的话,那不是找抽吗。
两个人瞬间默然,辛姨娘这次也是被谭文英劝来的,自然知道这事情的为难。
容溦兮劝道,“解铃还须系铃人,错在侍郎大人的身上,不是侍郎来请,太师是不会回去的。”
“可是、”可是他请过了那么多遍,老太爷的心就是块冰应该被捂化了,他的心哪里是冰块,简直就是石头。
怎么说也是亲父子,这些日子她是亲眼见到的,老爷真的悔过了,真的知道错了。
其实早在他投奔了忠国公不久他就后悔了呀。
后悔上了贼船,后悔伤了一家和气,后悔跟了那么一个奸臣贼子。
尤其是在忠国公勾结外贼的消息传回来的时候,他成宿成宿的睡不着,不是害怕,不是担心,而是后悔。
老爷子就看着他的错事,怎么也不想想这些日子谭文英干过的那些粗活,以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哪里认得五谷,更别提干活了。
“没有可是。”容溦兮坚定的同辛姨娘说道,“太师是真的伤心了,心里伤口是不会因为几句道歉就能弥补的,即便短暂的弥补了,可伤疤还在,辛姨娘也是过来人了,应该明白有些伤痛一辈子都过不去。”
辛姨娘心中一震,顺着这话想起了当年滑胎的事情。
“你说的对。”她回道,“可、这要我家老爷怎么解铃啊,老爷子他根本就不见人啊。”
“那就得让侍郎自己想办法了。”容溦兮说道。
辛姨娘看着溦兮,知道她说的话不是推脱之词,可让他们想确实想不出来啊。
容溦兮笑了笑,“辛姨娘也太小看侍郎大人了,那可是太师的亲生儿子,太师是个多有大智慧的人,侍郎就算不能青出于蓝,可也绝不是个混物,他脑子聪明着呢,只是现在被愧疚占满了,若他能够清醒一些,一定能做出让太师满意的办法来。”她说着探着身子笑了笑,“您别忘了,他这个侍郎的位置可不是靠着太师的关系坐上来的,那是十年寒窗苦读在ke"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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