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浑虽然为人奸滑,却极会察言观色,帝辛对马明远很器重,尤浑敏锐的察觉这是一个难得的讨圣上欢悦的机会。
立刻放下官老爷的架子,对马明远殷勤备至。
亲自牵马坠镫,请对方上马。
这家伙脸上堆满谄媚的笑。
那天大街上,大王帝辛对马明远的态度,他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大王肯定十分喜欢,不然不会以金牌相赠,允诺他随时随地进宫。
此时马明远形象狼狈。
穿着不合身的女装,还被人摁在地上打的灰头土脸。
尤浑却象没看到似的,不提,不问。
面对这种老练的官油子,社会经验丰富的老混子。
马明远还真不会应对。
对方的热情丝毫不虚伪,亲热劲儿象几十年没见的老朋友。
他局促地摇手推辞。
“尤大人的坐骑,我怎敢上。”
尤浑哪里肯依,手上用劲,奋力把马明远往马上抬。
二人推让不止。
手下人特有眼力,早让出马匹。
问题圆满解决,马明远恨不得即刻离开。
面对尤浑,他实在不知如何对付。
“谢大人赠马,告辞。”
马明远催马要走。
“唉,马兄,你要去哪里?”
马明远还是那套说辞,要去轩辕庙还愿。
因为时间充裕,特地转了个弯到朝歌城观礼。
没想到遭了火,衣服烧毁,好歹对付了一套女子的衣服。
“马兄,还愿期限还有多少?”
“还剩下一年。”
“哎呀,急什么?马兄这身打扮。恐怕在前面还会遇到麻烦。跟我走,换了衣服,盘桓够了再去不迟。”
尤浑不由分说,扯住缰绳,二人并辔而行。
马明远受了人家的恩惠,又以马匹相赠,再推辞就是不识好歹。
只得跟尤浑回了城。
皇宫后面两箭之地,有一处豪华的宅院,那是尤浑的府坻。
马明远换上男装,客厅中落坐。
尤浑详细询问了遭火的情况。
马明远随便糊弄过去。
他知道尤浑肯定派人去查。
查不到就查不到,他才不管那些。
越不说实话,显的越神秘。
果然不到一盏茶的工夫,有人将尤浑请出去。
二人背着马明远咬了半天耳朵。
尤浑连连点头。
回到屋内,尤浑绝口不提马明远的城内的活动。
东拉西扯了一阵儿。
叫人给马明远收拾出一间屋子,请马明远住下。
天色已晚。
府内灯火通明。
客厅内摆下酒宴,招待客人。
席间,尤浑一通吹嘘,说自己如何深得大王宠爱,说大王如何英明神武。
马明远心中想着为何不认自已,杨任和殷郊去了里。
对这种话题不感兴趣,也不想插话。
基本上尤浑说,他听。
“马兄,请。”
美酒再次斟满。
“大王如此器重你,你不应该推辞,当时就答应跟着大王,那时我们兄弟同殿称臣,一起辅佐大王,那是多么好的事儿。”
“唉,还愿之事牵绊,我没办法。”
“兄弟替你做主,明天别去轩辕庙了,跟我进宫面圣,待到大王封了官,兄弟你风风光光的还愿,高官厚禄,锦衣还乡,那是多大荣耀。”
马明远还要推辞。
尤浑一挥手。
“打住,就这么定了,不然你就是看不起我。”
马明远转念一合计。
先进宫也行。
知道了吉九的下落,太子殷郊和大夫杨任还不知在何处。
如果这个世界是模拟以前现实的话。
殷郊肯定住在东宫,杨任做为朝臣,肯定天天上朝见皇帝。
如果他迟迟不进皇宫,永远没有跟他们见面的机会。
主意已定。
不再纠缠去哪儿。
“一切依尤大人。”
尤浑醉眼迷离,拍着马明远的手背。
“马兄,你太见外了,这里没有尤大人,只有兄弟,明天面圣,大王肯定封你高官,到时候还要请马兄多提携。”
“一定、一定。不知尤大人,啊,忘了,应该是尤兄,大王新婚不久,宫内事务繁忙,为何从城外回来?”
尤浑长叹一声。
“公务之身,身不由己,我去了一趟羑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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