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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明远二人如愿以囚犯的身份被关进侯府的牢房。

二人吊在房梁上无聊的逗嘴。

分别了这十多天。重逢后非常高兴。

借这个机会交流一下,促进感情。

正玩的高兴,墙角的阴暗处有人喊他们。

“净山。常四儿,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二人吓了一跳,庆幸用的是传音。

定睛看向墙角。

墙角的地下,有一个仅容一人进出的洞口。

洞口盖着一个铁条编织的盖子。

一张俊秀的脸正紧紧贴在盖子上。

“殷郊太子,你,你,你怎么跑到那里去了?”

洞里的正是殷郊。

“先说说你们跑到哪去了?”

马明远和吉九早变成了净山和常四的样子。

殷郊根本认不出来。

“我们一进传送门,就被怪风刮到半天空,落到非常偏远的地方,我们人生地不熟,一路打听,后来知道这个世界是三年前的世界,立刻前往朝歌城寻找你。但是我们的修为全都没了,根本施展不了,只能一步步的走。好容易走到东鲁城,知道东伯侯是太子的姥爷,特地来投亲,想到你姥爷的待客之道还真特别,把我们吊在这里。”

“你们的修为还没恢复吗?”

“前两天恢复了,但是他们有一种怪香,我们被麻翻了。”

“净山,你的好主意,让我从单纯的以武力定胜负,改成天时、地利、人和。结果落入杨任的圈套,你我都死在这里,人和自然就是杨任。他出去可以编造任何借口,翻天教成了他的了。”

殷郊颇有抱怨马明远的意思。

如果不是马明远当初多事儿,用比武的方式决出领导者。

说不定殷郊早就赢了,已经坐上了合并后的老大的宝座。

吉九“切”了一声。

“原来英明神武的殷郊也是鼠目寸光之辈啊,可惜了大哥一片苦心,一条好计。”

殷郊大为恼怒。

“我们说话,哪有你插话的份儿。”

“自已蠢笨,把责任推给下属,怪不得杨任能得胜,就算单纯以武力决出高下,你有什么资本必定获胜?难道你的手下就比对方高明?就算你前两场得胜,这三场比赛的虚拟世界就是杨任的底牌,先别说你能不能打得过杨任,把你拉到任意一个世界里,你觉得能活着出去?”

“那可说不定。”

虽然吉九说的有理,殷郊依然不服气。

“退一万步,你确实取得了领导权,能确保杨任心甘情愿?就你这个智商,被杨任卖了还得替人数钱。”

吉九的话非常无礼冒犯,却是句句在理。

殷郊恼怒地瞪着她,无法反驳。

“你,你,你。”

你了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兄弟,我们自愿追随教主,教主待我不薄,杨任奸诈狡猾,教主年纪幼小,又宽厚待人,不象杨任那样阴毒狠辣,完全不顾及曾经的君主情份。所以才上了当。不要再揭教主的伤疤了。”

“大哥,如果教主没有埋怨你,我也不会这么说。”

“你说的对,就算我侥幸胜了,杨任也必不肯屈居我之下,早晚必遭到他的毒手。净山,你这招等于提前逼他翻开了底牌,策略对头,但是你我都被抓住,如何才能脱困?”

“教主,姜桓楚是你母亲的老爹。是你的姥爷,又是殷商的诸侯,重臣。理应效忠大王才是。为何将你关押在地牢?教主,你为什么不破牢而出?那个铁条盖子怎么能挡住你?”

殷郊羞愧的别过脸。

“不瞒你们,我跟杨任已经翻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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