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丹砂对相机的快门声很敏感。
毕竟走了快三四年的红地毯她哪回现面不是活在聚光灯下,耳边不是粉丝的惊呼尖叫声就是这玩意嘈杂的噪音,可当这种声音出现在医院里,便显得极其不正常。
“就是墨丹砂!!快快快,反正都已经被发现了赶紧多拍几张啊。”
“墨影后竟然绝症晚期还带病在医院里私会情郎,卧槽!年底还能拿到这种独家大爆料。”
“哈哈哈哈哈老子跟踪了这鬼女人两三年也没被抓到什么黑料,这下总算是栽我手里了吧。”
窗外平平无奇的槐树上忽然冒出许多狗仔,那群无聊的记者看见墨丹砂就跟看见金子似的双眼放光,唧唧歪歪的议论声伴随着疯狂按快门的拍照声不绝于耳。
墨丹砂本能的察觉到奇怪。
她明明待的并不是自己的病房,要蹲也是去隔壁蹲她,为什么人会出现在这里?
不管如何,她总不能让柔弱的无辜前辈晚节不保吧。
墨丹砂慢条斯理擦干净手,狐眸微微上挑,眼角勾着一圈妖冶的薄红,丧欲的高级颓废感衬着这一身病号服却显得更加美绝人寰。
“哟,又是你们这几条阴魂不散的狗东西,怎么着年底打算拿你亲爹我冲业绩呢?”
“现在随便你怎么骂,我跟你讲墨丹砂你完了!我一会儿……”
那男人一句狠话还没说完,医院保安与白家的保镖便赶了过来。
走廊里,顾言瞠目结舌的望着自家老板病房门口两个挂着“奠”的红白花圈,顿时傻了眼。
——
尽管天光已经大亮,但窗帘依旧被拉得死死。
私人高级病房里一片漆黑,唯独电脑屏幕的微光将病床被褥映上一层霜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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