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冽下了楼,墨丹砂就彻底宛若一条失去灵魂的咸鱼,高跟鞋一蹬空调一开,瘫得跟半身不遂似的
还没躺多久,门外笃笃传来敲门声,原先她还以为是秦诀家那一窝高贵的菲佣,打开门一看竟然是秦诀那条土狗折返了回来。
“你搁这里变帽子戏法呢,你不是刚下去吗?你白哥都已经下楼了,要找他去下面找去。”
墨丹砂就要关门,关一半秦诀立马嬉皮笑脸的挡住门:“不是不是,我就是特意趁白哥不在想跟嫂子说点话,我可不是变态嗷!能放我进去吗?”
“嘁。”
墨丹砂把门一开,走在窗台边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态度极其不耐烦:“有屁快放。”
秦诀这人丝毫没有有钱人家大少爷架子,尽管他自个儿就是商城上能呼风唤雨的经典霸总,却总跟那种邻家不靠谱的吊儿郎当的街溜子混混一样。
他先是扬着笑,跟苍蝇似的搓了搓手,这才舔着一张脸开口:“那个……别紧张,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嫂子你觉得我这房子装修怎么样?”
“土狗。”
“什么?!”
秦诀大为惊诧,一副西施捧心的重伤模样,心碎的捂上了自己的心脏步伐踉踉跄跄,活像一个孩子被嫌弃的村口凄惨老寡妇。
“我可听不了这话,嫂子你看我这衣柜!74年的老古董,你再看这桌椅!80年的老古董,你再看我这壁炉!82年……”
“停停停!我寻思着你家的东西怎么全都是过期的?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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