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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意辞皱起眉来,“这里不是官学吗,圣祖爷早就有旨勉学励贫,凡是官家学堂都不收取束脩,你怎么还收钱,这岂不是抗旨。”

老者闻言不屑一顾的嘁了声,“给先生的才叫束脩,单子上的可都是入学的杂费,既然不是束脩,那怎么叫抗旨,小姑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看来他们是早准备好了这些说辞,一个人八百文,一个县学里该有多少人,若没有县令默许他怎么敢这么明目张胆。

不再和他争论,秦意辞默默收下单子,看了老伯一眼便施然离去。

自己还在思索怎么让父亲快些升官,现在看来是不必担心了,这宁州县令自己迟早叫他落马。

纪南时一言不发的跟在秦意辞身后,眉心也一直皱着,看来这些天高皇帝远的地方诸如此类的事不会少,以这样的身份存在着,倒是能比以前多看到不少。

乡野小道上,秦意辞和碧音一前一后,在泥路上显的格外亮眼。

“住处还没到吗,怎么这么远。”纪南时望着脚底沾的稀泥恨不得把双脚砍了,这等脏污,他实在受不了了。

秦意辞拿着地图望了望,“应该不远了。”

前方,一大片绿油油的田野里,几个小木屋子零散分布,应该就在那里了。

二人刚走近小庄子,一个身材有些魁梧的妇人便主动走到了秦意辞面前,硬生挡在了她面前。

“你们就是从京都来的县丞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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