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辞沉下面色,女子们一直冷眼旁观,见她面色便知这二人怕要有矛盾了,室中气氛也变的紧张不少。
“不是服侍。”秦意辞起身走到孟秋秋面前,二人近的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她带着压迫的气势立刻让孟秋秋后退了半步。
秦意辞:“你不知道怎么说,那我便教教你,那叫各司其职,记住了吗。”
她声音不大却充满了不可置喙的厉意,孟秋秋纵然是跋扈惯了也没真正对上过秦意辞这般的女子,她脸涨的通红说不出话来,如鲠在喉的样子让周围众人都小声议论。
这个秦意辞还真的敢。
窗外,纪南时含笑站在树下看里面,虽然听不清声音却能从二人的表情里看出究竟,他目光放在秦意辞身上笑着摇摇头,她定是又咄咄逼人了。
孟秋秋咬着牙,恨不得将秦意辞给撕了,从来都没有人这样和她说话的,她回过神来冲着秦意辞肩膀一推,恶狠狠道:“你装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京都城的名声我早打听过了,才疏学浅,怕是字都识不得几个吧!”
竟然还敢在自己面前这么嚣张,孟秋秋满心撕下她的虚伪面具,也叫大家都知道她是什么样的货色。
四周的议论声如愿响起,自开放女学以来女子无才便成了最丢人的事,只要家里过的去都会让自家女儿读书,不说能文擅辩,多少也要能说得出几句诗词来。
若是连字都认不得,那可就真要遭人鄙夷了。
孟秋秋在众人议论声中得意,门口却忽然响起了中气十足的声音:“大清早这样吵嚷,昨日的诗可都背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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