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时这时才注意到她的双手已经被冻的发红,自来以后秦意辞就没几件厚实的衣服,这样冻了一早上,怕是要得伤寒了。
果然如他所料,秦意辞正因为浑身发软才不想去县学,她头晕晕的,被风一吹整个胸口都在发闷。
纪南时换了件没染过雪的干净衣服,一出房间便见秦意辞又伏在桌前写东西,竟然又是写给周群岳的答解,看着她苍白的脸色纪南时心里忽然有些气怒。
连身子不适也没忘了这个,这秦意辞到底是有多坚持,纪南时这样想着,心里却软了下来升起些怜意,怎的这样倔。
他小声嘀咕,抬腿朝外边走边说:“我去买些药熬来。”
自己是怕秦意辞风寒不愈传染了自己,是的一定是因为这个。
他连连麻痹自己,脚下步子也越来越快。
村子里只有一家药铺开在村口,守铺子的是个老头,他一听是伤寒了说声小事,便抽开药柜抓起药来,可当他转身看清拿药的纪南时后,却动作一滞,包好的药也被塞进了柜子里。
“姑娘,我这没有治风寒的药,你去别处看看吧。”老人的声音有些低,不敢看纪南时,看起来像有什么难言之隐,纪南时皱皱眉头本想与他分辨,一想到秦意辞病弱的样子还是作罢,连忙去了县上。
他隐约就觉得事情不对,果然,县里的医馆药铺更甚,客气的推说没药了,不客气的直接连门也不让他进,这一瞬间他真是有想自爆身份叫人铲平这地方的冲动。
这些药铺有钱不赚还能为了什么,定是孟家的人安排好的,料到秦有为清淤冻伤便刻意不要秦家人买药,明着要作践秦有为父女两个。
好一个宁州县令,好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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