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羽领命离开,他是受了精良训练的暗卫,这种小事不在话下。
他刚离开纪南时就笑了起来,一想到之前学堂里秦意辞那装模做样的神态他就忍俊不禁。
这女人是活宝还是什么别的,连子韫先生都敢冒名乱说。
不过惩治周群岳这事,她的确干得漂亮。
周群岳肯定是铁铁的废了,快晚饭的时候便传来了他不知被谁割了舌头的消息。
“啧啧,看来是他平时积怨太多被人报复了吧。”秦意辞喝了几调羹小米粥就不再动了,擦了擦嘴又捧起了书来看
再有十几天就该到二月开放县试了,她得好好准备,主要是思考一下自己要怎么低调的考个第二名。
头筹风头太盛,第二名既可以继续参加府试又不会被多关注,是最合适的。
不过就县试那等题目,秦意辞实在担心自己随手作答都一骑绝尘超旁人太多呀。
她眨巴了几下眼睛,又苦恼的低头看起书来。
纪南时瞟了眼还满满的粥碗眸光有些沉,以这女人的文思考个县试有什么难的,至于这样废寝忘食的看书?
看来她实则还是为人谦逊,不错。
看她刚才议论周群岳的样子估计对自己的处理方式很是满意,哎,她要是知道这一切的幕后主使是自己还不知会怎么崇拜呢。
纪南时沾沾自喜,好像个立了大功邀宠的小孩子,正当他偷着乐的时候秦意辞放下了书,忽然把脚抬到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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