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罗琦话里满是讽意,她垂下眸来,脸上一大片的泪影。
秦意辞看了看江罗琦,这女子和自己一般年纪,穿着打扮朴素简单,却也干净整洁,怎么说什么正经人家的女儿。
秦意辞隐约猜到了些什么,却又不敢确定。
“你是为了县试的事儿?”
江罗琦没说话,眼泪总算少了些,她抬头看着秦意辞,眼神里带满了羡慕,不知她想了些什么,在秦意辞面前江罗琦还是开了口。
原来她也是宁州县人,父母都是老实本分的务农人,可她祖母从前却做过娼妓。
这也是她今日再此哭泣的原因。
她从小就喜欢诗词喜欢看书可她却进不了县学,因为祖母的缘故她不被县试接纳,从来就只能在田坎上羡慕的看着同村其他的女子一起去读书识字。
她听说今天是县试报名的日子,原本只想远远的看看,可还是忍不住伤心。
江罗琦边说边哭,虽然压抑着,可声音还是有些颤抖。
看着她落泪,秦意辞说不恻隐是假的。
像她这样真心爱读书的女子其实是少见的。
别看青阳国女子几乎人人都读书论字,可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为了讨男人欢心,秦意辞不喜欢这样的风气。
她想青阳女子皆因自己爱读而读书,不为讨任何人欢心,这样才真正算是不辱没了当年圣祖皇帝开创女子入学的初衷。
这姑娘看着也清清白白,却因为这条不能入学,实在可惜了。
“其实若想求学从来也不是只有一条路可走,若真正想学想尽一切办法都能达到,毕竟学堂中也不止只有学子一种,多的是做旁杂事情的人,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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