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以惬意地喝了口茶,整整六十道题目,熬了两个晚上才整理妥当,尤其她还不会用算盘,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全是自己算的,草稿都打了三沓,另叫谭双复核了一边答案,可累死她了。
三人都是会用算盘的,劈里啪啦,手指灵活,飞快计算,有一人额头都冒出汗来,拿着帕子不住擦汗;满冉因着初学,也算得颇为困难,看着试卷进度,是最慢的一个。
三十分钟到,系统在谭以脑中提示。
谭以敲了敲桌子,三人一齐放下笔,不由松了一口气。
满冉放下手中的留青竹毛笔,心里哀叹一声,自己还是学的时间不够长,这满篇的秀丽字,看着都吃力,更何况是还要如此高强度地计算。
谭以拿过三份卷子,一一批改,其中两份都写得满满当当,另一份则是满冉的,只写了小半,其余都空着。
谭以不禁心里期盼,若是两人的技术都不错,那就一人做账房,一人做收银,也不浪费。
然而,事实却不尽如人意,两份卷子中,只有一份正确率还行,得了九十分,另一份甚至还不如只算了一部分的满冉。
谭以腹诽,这不就是瞎蒙嘛,既不是选择题又不是文史题,瞎写写满了也没用啊。
最后只录取了那一位九十分的,是位年纪有些大的老账房,留着一把山羊胡,看着老朽得不成样子,实际上就他算盘打的最快。
就差最后化妆师的面试了,来面试的人是个三十来岁模样的嬷嬷,未施粉黛,一头黑发束起在脑后挽成髻,露出饱满的额头,发髻上插着几支珠花,不多,耳垂上戴着不大的珍珠耳钏,大概是时日久了,有些发黄。
谭以废话不多说,直接拿出一整套在市面上购置的胭脂水粉,让那嬷嬷给满冉上妆。
那嬷嬷端详了片刻,便拿起妆粉开始动手。足足弄了有一刻多钟,方才停下手。
满冉走到谭以面前,让她仔细看妆面效果。
满冉的肤色原本就白,就没上太多的粉,只薄薄地扫了一层;眉形画了柳叶眉,形状是柳叶的弧形,但是在眉毛的后半段呈“八字形”向两边撇开,多了一分弧度的妖娆;满冉的眼角有些天然的下垂,嬷嬷便没给她画目前流行的风眼,而是顺着她自身的弧度勾勒,显出她的特色。
唇形也画了流行的樱桃唇,在唇部中央点上红胭脂;以及在大昭必不可少的大面积的红粉铺叠,从眼睛到脸颊,显出堂皇的大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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