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桌子上的餐具,老板娘脸上都是无奈。
“花钱?”
“卫生费每个一块钱”
“卧槽,我们凭啥给钱?真几把事情多!不行我们就不吃了!”
三炮最近正是经济危机,冲着老板娘一阵嗷嗷。
“客人,您站起来看看,这条街,或者整个哈尔滨现在谁家不是?上面的文件,还有人抽查!我们也不敢弄那种自己家清洗的,能咋整?谁家都是这样!我们家的这种还好呢!”
“我们也不想,可是卫生局规定的,非典闹得,大家都理解一点,我们也想用自己的餐具,不让,要么就送到那边去包装回来,排队排不上,而且回来以后餐具都坏了,现在那种小塑料的一次性餐具还太轻了!一阵风过来就吹跑了,我们更不敢用,您各位理解下一,算账的时候给各位抹零去少完事了,是不是大哥!”
老板娘蹭了三炮一下,顿时三炮就迷糊了。
“你说的哈”
瞪了一眼老板娘,对方这才去给季东青这边搬酒。
“没出息,弄一盆娘们的尿撒你身上,你特么死了十天估计都能软乎了!”
“应该不是,三炮哥死了那玩意是软的,一旦遇到娘们的尿立马就能硬了!”
“哈哈哈”
一帮人望着三炮见到女人就走不动道各种埋汰,三炮也不生气。
“靠,你们攒那么多钱有个鸡毛用?娶媳妇回家还不是为了那么点事!到时候钱得给她花,你还得看他脸色伺候她,每个月工资上交,有事没事赔笑脸!哥们钱自己花,娘们一个接着一个换,用完就走,就这么潇洒,头疼脑热哥们也不操心,就这么牛逼”
冲着刚刚埋汰自己的几个人,三炮各种中指。
季东青偶尔和大伙说两句话,一帮人不用问又喝多了。
三炮喝的最多,一瓶接着一瓶灌下去,季东青喝的不多,吃的不少,好长时间没吃肉了。
酒壮怂人胆,三炮喝酒之前是山东的,喝完酒那山东就是他的!
这顿胡吹,整个夜市都能听到三炮的声音。
季东青距离这哥们远远地,一直以来老板娘以为三炮是老板,结果结账的时候才发现季东青是大哥。
“老弟,那个是你家啥人啊?”
望着季东青钱包里厚厚的一沓钱,老板娘双眼直放光。
“我手下一个工人,为人比较豪爽就是个性不咋地!”
“这咋这么能吹呢?我们东北人再能吹牛逼他也有边,这小子听口音就不是本地人,吹牛逼没边啊!”
“哈哈哈!”
听老板娘这么说季东青立马竖了个大拇指,心道这娘们真精辟。
吃过饭,季东青给门卫的瘸子要了点东西,送这帮醉汉回到宿舍,季东青叫醒瘸子,手里的肉串和蒜泥白肉给对方放在桌子上。
“东青,别着急走,这个给你!”
瘸子打开灯,一瘸一拐给季东青一个包。
里面是数据线和一个盘。
“诶,叔你在哪弄的?”
“捡的,你们在干活的时候我在周围溜达,就在那边的小学那捡的,我想你应该能有用就给你留着了,咱爷俩喝点!”
瘸子打开自己的药酒,给季东青接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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