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宝现在咋样了?谁知道?”
季东青忽然想起自己的小表兄弟,几个人扁扁嘴。
“哪哈玩意,上回不是要结婚么,也没结成,孙宝跟他老叔还干起来了,打的叫抓抓的!”
“咋回事?”
百岁大哥明显知道的更多,季东青给百岁大哥倒了一杯酒。
“哪哈玩意,不是借钱结婚么?孙宝跟他爷爷奶奶吱声,俩人要给拿,他老叔他们不是担心有借无还,不让给拿,孙宝急眼了,和他老叔动手了,让他老叔他们给打了!”
“严重不?”
听到这些事,季东青有些唏嘘,但是想想这些事又为孙宝闹心。
摊上那么不靠谱的亲戚也是够呛,借钱好借好还呗,非得在跟前掺和。
“哪哈玩意,倒是不严重,孙宝跟他们彻底闹掰了,啥话都说了!这孩子也是,不借拉倒呗,自己赚去,赚不来不结婚,让人家这顿讲究,现在十里八村都知道了;孙宝这不是上天津了么,一时半会不回来了!”
百岁大哥明显对两伙人都不满意,季东青心道孙宝也是够倒霉的,着急结婚干啥。
“孙宝也傻逼,槽特格吗,站那让他老叔打!搁我们家孩子脑瓜篮子不给他砸细碎,老孙家没一个好揍性,有一个算一个!”
二舅听不下去了,敞开了骂,周围人没几个吱声的,只有百岁大哥有一搭没一搭。
季东青这才知道孙宝原来是挨打的。
吃过饭季东青少有的没睡觉,而是买了一盒哈德门香烟,独自沿着索菲亚教堂朝着中央大街溜达。
记忆中去年的这段日子,自己还在这和孙宝提建议,小孩最终还是没有接受自己的提议,看得出孙宝有自己的想法。
不能说对方的想法错误,只能说孙宝想的简单。
金钱往来这种事情,无论是在城市还是农村,涉及到亲情或者友情,难以理清。
季东青现在就是理不清了,索性直接找一个外人进来。
正所谓慈不掌兵,义不理财。
季东青前些年从家里给同学买东西,第一件事就是给钱,无论是从父亲还是姐姐那里,防止因为金钱根家里唧唧。
秋天的哈尔滨天气到了晚上有些清冷,大街上依旧热闹,只是季东青身边的人少了。
返回绥化后,季东青没有了以往的包袱,账上钱也多了,正好可以撒欢一阵子。
“高,你们几个先弄车斗;建平,看着点安全!”
“妥了!”
这些日子三炮也不敢放肆,规规矩矩的跟着干活。
三炮这种人真的认真起来也挺可怕的,每天大锤小锤轮着没有什么怨言,季东青这边则开始了另外一项任务。
“小胡,看看图纸能够看懂不?能看懂就给我下料!”
利用间歇,季东青画了一台锯床,钣金分解开来,框架部分直接交给小胡。
“能,师傅,这底下的啥?”
“切割钢板用的平台,小面用角铁和扁铁直接下,你先用无齿锯跟我下这些料,然后再把钢板上平台半自动下锯床的料!”
“好嘞师傅!”
现在小胡已经可以独自操作很多东西了,季东青这边也不闲着。
分出去两成利润,自己就得努力赚回来。
自己开着皮卡到五金机电城买来锯床的带锯,一台RV减速机,电机没要!轴承按照图纸型号买了一堆,又买了一堆标准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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