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你小子果然不能用寻常之法。
欣慰地看向三公子赢天命令道:
“明日早上朝议。
赵国使节便会提出让我秦国交出质子。
到时候你大哥、相国、太尉、老四必然会提议你这个眼中钉去当质子。
如果让你答应的太痛快。
反而不美。
故此,为父会出来阻止。
让你大哥去请你。
这样一切都会显得十分自然。
不会做作。
外人也就无法得知你我今日商议的结果。
你明白了吗?”
三公子赢天惊讶的看着秦候嬴霸:
君父,原来你早就计划好了一切!
看样子不是在试探我了。
而是痛下决心了。
看来我之前都是说的废话。
早知道如此,直接答应算了。
三公子赢天磕头道:
“孩儿明白了!
可是孩儿到了赵国该如何自处?
孩儿的真实面目您也见识了。
是要一直这样吗?”
秦候嬴霸摇头道:
“不!
你就跟过去五年一样。
喝酒好色,游戏人生。
暗中为我秦国做事。
这样的话,会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对了,女人!
你好色之名天下皆知。
赵国歌姬多姿。
尽量多玩几个女人来掩护自己。
这样就绝对不会暴露了。
不对啊。
你都装了五年了,
这点事需要为父教你?”
车辇内藏着惊鲵闻言大怒。
心中感慨好在自己跟来了。
要不然还听不到秦候嬴霸对三公子赢天的教唆。
悄悄伸出手,抓住三公子赢天的大腿。
使劲一掐。
三公子赢天差一点叫出来:
这女人又吃醋了!
三公子赢天知道自己不表明态度。
惊鲵这个敢以下犯上的手下必然还要捣乱。
让他下不来台。
故而,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羞涩道:
“啊?
多玩几个女人?
君父,您就不怕孩儿这身体吃不消吗?
照您这个说法,孩儿不得铁杵磨成针啊?”
秦候嬴霸捋着胡子大笑道:
“如果人家利用美色勾引你。
你势必要上钩。
要不然人家随便就试探出了你的成色。
如果你小子连几个女人都搞不定。
还想着干成什么大事?”
三公子赢天低着头看向车辇内暗处的惊鲵摊了摊手。
示意跟自己没关系。
惊鲵这才松手,双手环抱,歪着头吃醋生气。
三公子赢天羞红了脸:
“也好!也好!
谁让孩儿之前空留风流名。
这要是不做点风流事恐怕都名不副实了!”
秦候嬴霸最后严肃地盯着三公子赢天的眼睛严肃:
“天儿,到了赵国可要改弦易辙?”
三公子赢天亦坦诚回道:
“不。
初衷无改。”
秦候嬴霸接连问道:
“不后悔?”
“不后悔。”
“吃得苦?”
”吃得苦。“
“受得辱?“
“受得辱。”
秦候嬴霸最后鼓励道:
“创业三难,败、苦、辱。
三关能过,可望有成也。“
秦候嬴霸最后淡然地拉上车窗帘。
“移驾!”
忽然,秦候嬴霸的车辇上落下一人。
挥打着马鞭离开。
临走前撂下一句话:
“天儿!
以你怕惹事怕麻烦的性格断然是不会说将今天的事情出去的。
这一点为父相信你。
日后的秦国。
就靠你了。
接下来的路只有你一个人走。
赵国可不比秦国。
咱们的势力保护了你。
好在你认识墨家钜子。
天下三墨之赵墨人数不下数千。
到时候就你自己的智慧和他们的保护了。”
三公子赢天探出脑袋恭送道:
“孩儿明白!
请君父照顾好自己!”
见秦候嬴霸的车辇依旧走远。
三公子赢天这才准备离开。
只不过刚规矩坐好。
一直吃醋生气的惊鲵狠狠地瞪了一眼三公子赢天。
“惊鲵啊。
你这是生什么气?
本公子的为人别人不清楚。
你还不清楚吗?
你跟本公子在一起五年。
本公子可曾做过出格的事情?”
惊鲵低声幽怨道:
“就是你没做过出格的事情我才……”
“啊?
你说啥?”
三公子赢天没听清楚,再度询问的时候。
车辇外,消失已久的蒙恬却突然出现在了赶车的位置。
“三公子。
您跟谁说话呢?”
惊鲵闻言,赶紧冲进了三公子赢天的怀中。
三公子赢天无奈,只能应付道:
“你个混账!
死哪去了?
居然联合我君父欺骗本公子!
看本公子回去怎么收拾你!”
蒙恬赶着车辇不好意思道:
“哎呀。
三公子。
没办法。
君上就是这么交代的。
你让属下怎么办?
您别生气。
大不了今晚我蒙恬陪你喝个一醉方休!”
“这还算句人话。
赶紧赶车!
送本公子回府!
还嫌我不够累是吗?”
蒙恬嬉笑道:
“得嘞!”
蒙恬便一心赶车,送三公子赢天回府。
街道暗处。
悄无声息的消失了一个人影,听到了三公子赢天和秦候嬴霸的对话。
这个黑影,谁都没有发现,包括三公子赢天、秦候嬴霸的人。
车辇内抱着三公子赢天惊鲵,瘫软在三公子赢天怀中羞红了脸道:
“三公子。
今晚你必须少喝酒。
奴家晚上给你一个惊喜。”
三公子赢天一听头都大了。
他自从招来惊鲵作为掩人耳目糊弄别人的帮手以后。
在人前,看似十分下流龌龊。
实际上,五年来对惊鲵从未有过越轨之举。
并没有因为自己是罗网之主而对手下施以淫威。
当然,三公子赢天虽然风流名声在外。
但还是个处男。
故而对惊鲵撩拨的话没有多想。
还以为要跟自己的君父一样。
要弄什么幺蛾子。
略感头大的三公子赢天翻着白眼无奈道:
“怎么谁都想给本公子惊喜啊?
没完了啊这是!”
于此同时。
嬴华府邸。
嬴华将军自领功受赏以来。
一直待在大堂内一个人喝闷酒。
盯着大堂内堆积成小山装着赏赐的箱子发呆。
嬴华夫人觉得嬴华将军该休息养伤了。
上一次打败仗留下的伤还有好。
故而前来劝阻。
走到大堂内,准备打开那些朝廷赏赐的财物。
“老爷。
该休息了。
您这伤还没好。
再别喝了。”
随即转头看向了那堆成小山的财物箱子,准备随即打开一个。
看看朝廷到底赏赐了些什么。
一直发呆的嬴华将军突然大怒:
“不许动!”
“嗯?”
嬴华夫人不解地看向一惊一乍的嬴华将军诘问道:
“你喊个什么?
你这一回可是长脾气了啊你!
打了个大胜仗之后。
怎么感觉人都变了?
老身不就想看看朝廷到底赏赐了你什么东西嘛。
真是的!”
嬴华将军见夫人还不死心,怒斥道:
“不许动!
我们没有资格接受这些赏赐!
我们不配!
我嬴华不配!
你更不配!”
嬴华夫人见嬴华将军跟吃了枪药一样。
不知道为何如此火大。
便不再想看箱子内朝廷赏赐的财物。
继而走到嬴华将军旁边,柔声道:
“老东西!
不要命了?
还喝酒呢?
赶紧把身上的药换了好生休息才是。”
“……”
嬴华将军没有说话,默默喝完最后一樽后。
对着夫人冷漠道:
“劳烦夫人命令下人备车!
我要去一趟老祖宗府邸!”
嬴华夫人总觉得自己男人自打领功受赏以后整个人变得怪怪的。
沉默寡言,心事重重。
但猜不到具体是因为什么事。
但想着能出去多走动走动也是好事。
便应承了下来:
“老东西。
你先坐着。
我安排好车辇以后。
你再出来。”
“去吧。”
嬴华夫人退出大堂。
嬴华将军盯着那些朝廷赏赐的财物箱子瞬间落泪,惭愧道:
“三公子!
您帮我这个败军之将挽回了荣誉。
我嬴华感恩戴德。
之前所有的恩怨都一笔勾销。
可是相国、世子、太尉、四公子把你的功劳全部算在了我的身上。
这让我嬴华以后怎么做人?
三公子!
我嬴华不配!
不配得到朝廷的封赏。
不配得到这些赏赐!
我嬴华不配啊!
但是我能力所能及的为你最后做一点事情!
这样我嬴华才能坦然的活着!
等着吧,三公子!
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有人敢伤害你了!”
嬴华将军自言自语的哭着。
最后上了车辇去了老祖宗赢虔府邸。
临走前放下话。
谁要是敢碰那些朝廷赏赐的财物。
就把谁的手剁了!
三公子府邸。
蒙恬不好意思刚才骗了三公子赢天。
认错连罚自己十酒樽。
然后又说起朝廷不公平对待三公子赢天的事情。
替三公子赢天感到不值。
喝着喝着竟然哭了起来。
是越哭越替三公子赢天委屈。
越觉得委屈,就喝的越多。
三公子赢天倒是很听惊鲵的话。
就喝了几酒樽,微醺而已。
最后蒙恬喝的酩酊大醉,趴在酒案上睡着了。
三公子赢天想着该让蒙恬等十二武将跟自己的家人、亲族团聚几天。
之前在咸阳的时候。
他们都辛苦了。
故而派手下将喝醉的蒙恬送回自己家。
三公子赢天一看天色尚早。
但实在疲惫。
便回自己的睡房去了。
穿过长廊,走过后花园。
三公子赢天走到自己的卧房一看。
里面一片漆黑,似乎一个人都没有。
三公子赢天摆头埋怨道:
“这个惊鲵!
居然趁着本公子喝酒偷懒。
看我见了她如何惩罚。
这下人干的活,还得本公子亲自动手。”
三公子赢天便摸着黑进入了房间。
打开火折子点亮灯台以后。
屋内这才一片明亮。
准备回头去关门的时候。
却看到了藏在门背后的惊鲵。
“你……”
三公子赢天眯着眼睛仔细观察。
诱惑动人的惊鲵赶紧关上了房门。
惊鲵此时身披薄纱,一腿白丝袜,一腿黑丝袜,勉强盖住翘臀的短裙不停摆动。
三公子赢天已经看呆,脑海中一片空白:
“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惊鲵低着头羞羞答答道:
“这便是奴家给公子的惊喜!”
惊鲵原地旋转一圈。
蝉翼般的薄纱因旋转向四周飘张。
惊鲵娇体梦幻般在蝉翼中若隐若现。
好似凌波仙子空中飘。
性感,美艳,可爱,诱惑,世人难以抵挡。
三公子赢天吞咽了一口口水,涨红了脸,赶紧转过身,威严命令道:
“出去!
本公子不想看见你这样。
你可真有意思。
好端端的……成何体统!”
三公子赢天虽然义正言辞的训斥。
但眼角余光忍不住刻意偷看。
刚训斥完,谁知道惊鲵竟然自己扑了上来。
从后面抱住了三公子赢天,脑袋搭在肩膀上幽怨道:
“三公子。
我惊鲵十二岁便跟了公子。
至今五年过去了。
惊鲵把最好的青春都给了公子。
明日过后。
公子便去了赵国。
那赵国多姿的歌姬多如牛毛。
惊鲵害怕公子就此忘了奴家。
今天便想着让公子一辈子都记住奴家。”
随即把三公子赢天的脖子抱的更紧了。
三公子赢天是难受的难以行动。
气血上涌,感受着身后柔软的娇体。
皱着眉头摇头道:
“早知道今天不带你了才是。
本公子与君父的话都让你听了去。
真是不该啊。”
惊鲵竟然哭了出来,泪水顺着三公子赢天的脖颈流了下去。
幽怨道:
“公子。
今日你就从了惊鲵吧。
你是以后秦国的君候!
天下的主人!
到时候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
可以得到全天下的女人。
可惊鲵只要公子。
惊鲵自知身份卑微配不上公子。
只求日后能在公子旁边。
哪怕当个妃子也好。
绝不敢有非分之想。”
三公子赢天无奈翻白眼,赶紧解释:
“惊鲵!
你别哭!
本公子最受不了女人哭了!
这不是谁配不上谁的问题。
而是……”
惊鲵低声啜泣道:
“那是什么?
莫不是公子不喜欢惊鲵?
长得不入公子的心?”
三公子赢天如实道:
“非也!
非也!
你在本公子身边五年。
本公子自然是最喜欢你不过了。
可你知道本公子外表浮夸好色。
但实际上是正人君子。”
惊鲵听得欢喜,依旧不依不饶道:
“三公子。
你若不想辜负惊鲵过去五年最美好的青春年华。
便从了惊鲵吧。
少说什么正人君子,什么小人。
难道正人君子就不能碰女人?
当年的柳下惠何等的君子。
最后不也成亲了?
如公子所说。
如果人人都跟公子一般当什么正人君子。
那天下的人不是要死光了?
阴阳调和才是自然正理。
三公子,奴家说的对吗?”
惊鲵环抱着三公子赢天走到了三公子赢天正对面,转过头吹灭了灯火。
这一下,原本明亮的卧房,瞬间又变得漆黑无比。
除了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呼吸、肌肤之外。
就是燥热的空气旖旎体香。
三公子赢天不知道如何开口。
更不知道如何解释。
急的不停地抓脑袋:
“惊鲵,怎么给你说呢?”
惊鲵在黑暗中靠在三公子赢天肩膀。
抓住三公子赢天的双手抱住自己的腰,妖娆道:
“公子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呀。
此间只有你我。”
三公子赢天没办法,为了拒绝惊鲵,只能厚着脸皮道:
“实说了。
你一直在本公子身边。
你是知道的。
本公子处男一个……不会啊!”
“哈哈!”
惊鲵捂着嘴噗嗤一笑,在三公子赢天耳边吹风道:
“惊鲵就知道公子会这么说。
奴家为了准备此刻。
特意偷偷看了春宫图学习。
为了的就是公子身心放松,不费吹灰之力,更不必大费周折。
说出来还真是羞死人家了。”
惊鲵把头埋在三公子赢天怀中。
不好意思地挡住了脸。
自己也没有想到为了三公子赢天。
竟然做出说出这种略感淫荡的话来。
“这……”
三公子赢天听得是面红耳赤。
心中想着本该是自己的去懂得的事情。
竟然让一个女孩为了自己去……
实在是难为惊鲵了。
往日对被人高冷的惊鲵,能为自己做到这种程度。
三公子赢天若是拒绝了。
恐怕还真会寒了惊鲵的心。
再者。
三公子赢天早就把惊鲵当成了自己的女人。
要不然不可能留她在自己身边五年。
自己去了赵国,少不了要应付各种各样的女人。
说不好就要故意中谁的美人计。
若是自己还是处男,什么都不懂,那不就暴露了嘛。
在黑暗中的三公子赢天第一次主动想要抱住惊鲵。
猛地将只穿着一层薄纱的惊鲵公主抱起。
往床榻边走去。
难为道:
“也好。
为了你以后不伤你心。
为了秦国大计。
也只能如此。
本公子答应你可以。
但是有一条!”
欢喜不止的惊鲵在三公子赢天怀中撒娇道:
“我的好公子,你说。
只要今夜要了惊鲵。
惊鲵什么都答应三公子。”
三公子赢天抱着惊鲵来到床边,轻轻放下。
认真说道:
“我去赵国之后。
少不了接触女人。
如果你哪天看到了本公子身边有别的女人。
你可不能吃醋啊?”
惊鲵乖巧地跪在床边,借着月光望着三公子赢天得意道:
“这是自然。
谁让公子生的如此俊美,长得如此好看。
到了赵国以后,如果连那点事都不懂的话。
岂不是暴露了?
公子,你说是吧?”
三公子赢天彻底放下心中的原则和底线。
不再纠结,不再多想。
只想跟陪伴了自己五年、喜欢了自己五年的惊鲵好好爱一场。
黑暗中,三公子赢天以麻利的速度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钻进被子。
平时能说会道的惊鲵此时竟没有了一点儿声息。
三公子赢天试探着用笨拙的双手去抚摸惊鲵,惊鲵顺从地依偎在他的怀中。
温软的身体,象牙般光滑细腻的皮肤。
他感到自己手掌上传来惊鲵身体的阵阵颤栗,准确无误地表达着一种渴望被爱的信息。
他感到自己浑身开始燃烧,巨大的幸福感使他感到晕眩……
惊鲵在他身边吐气如兰,声音幽幽地说:
“我的公子,对我温柔些好吗……我有点儿怕……”
三公子赢天抓着惊鲵的双手进入了冥想之中。
好似是一场做不完的梦境。
一遍又一遍。
在只有三公子赢天和惊鲵的梦境之中。
三公子赢天已经什么也听不见了,他仿佛又回到战场上。
三公子乃是秦军。
惊鲵成为了敌军。
嬴天指挥着自己的秦队排山倒海地向敌人掩杀过去。
弓箭头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哨音,在人耳边嗖嗖掠过。
对方军营被燃烧时发出巨大的、橘红色的火光。
骑兵海浪般涌进敌阵地,短兵相接,你死我活,长剑铿锵,碰出点点火星。
进攻,进攻,再进攻……
三公子赢天这一个骑兵勇猛的攻击。
点燃了敌军惊鲵的焰火激情,她好像回到了童年。
诗兴大发的父亲带她夜游云梦泽。
船至云梦泽中心时风雨飘摇。
她躺在乌篷船的船舱里,感到汹涌的浪涛使脆弱的乌篷船剧烈地颠簸着。
狂风加着暴雨一阵阵掠过湖面。
像无数条鞭子抽打着乌篷船,船体颠簸着倾斜着。
时而窜起飞到浪尖上。
时而重重地摔进峰谷底。
强烈的昏眩中夹杂着将要解脱束缚的快感。
惊鲵已然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忽然,暴风雨掠过湖面,卷向黑沉沉的远方。
刚才还喧嚣的湖面恢复了平静,乌篷船静静地随波逐流。
船体在轻轻摇晃,明月倒映在水面。
远处又亮起点点渔火。
后世有诗云:
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耀金,静影沉壁,渔歌互答,此乐何极……
惊鲵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倦。
就像与风浪搏击,九死一生归来的船员。
像长途跋涉、筋疲力尽的沙漠游者看见了天边的绿洲……
三公子赢天怀着歉意,有些懊丧地在惊鲵耳边说:
“真对不起,我没经验,这剑术一般……”
冥冥之中,赢天化作倚天神剑,再度飞入惊鲵剑鞘之中。
彻底合体,剑术飘然激烈,似乎胜过之前,剑法已达巅峰。
唯有罗帐内的呓语。
仿佛证明着刚才打斗的激烈,三公子赢天剑术的高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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