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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巢招式尽出,虞坚情绪果然变化,脸上阴晴不定。

他对于田巢所说,不多怀疑。因为这事只要花一点银子就能向史家求证,而史家是绝对不可能为了配合齐国王室而撒谎自毁信誉。

所以田巢说公孙鞅在秦国只当了个小吏,十有八九是真的。

“……!”

虞坚呼吸变得粗重,公孙鞅若在秦国吃生活上的苦,他没有分毫意见,但现在修习得一身才能却只能当一个小吏。

这是他万万没法接受的。

“他为何不离秦?”虞坚问道,他是公孙鞅离家求学后的第一位老师,他了解公孙鞅,知道他是个有脾气的人。当初在魏国就是如此,待了一段时间,不受魏王重视,后离开了魏国。

现在在秦国,受辱更甚于魏国,鞅怎么不离开?

“这要是我想知道的。”田巢道,“说不定公孙鞅在秦国受到了什么胁迫,或是什么蛊惑。所以我们才不放心,想请虞师去一趟秦国,还公孙鞅一个自由!”

虞坚看着田巢,认为他说的很有可能,公孙鞅在秦国,多半是受了胁迫或蛊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如今没有坐视不理的道理。

“好,老夫去一趟。”

“学宫内的事务,待老夫交代一番——”

田巢插话道:“你这些都已经替先生安排好了,去秦的马车也在南门候着。”

虞坚深深看了他一眼,随后起身拿起竹简。

去秦路途遥远,没一旬时间别想到秦国。

他走出学堂,一看外面,住七八个学子,或背、或拎着行囊,

“你们怎么在这?”

“师兄在秦国被骗当小吏的事我们都听说了。现在我们准备和老师您一块接回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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