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等着祝贺吗?”
赵绥顿了顿,对着江心月的眼神道:“还是你重要。”
江心月感觉自己心跳落了半拍,这个小子怎么的这么会勾人了,不是个不通人事的读书人吗?
难道是个深藏的白切黑?
赵绥带着江心月出了城,在城郊的一座小山丘上爬了上去,那山丘上可以眺望到远处的皇城,整个京都都在眼下。
“我从前想考中了功名,再想这些男女之事,现在倒是怕我来迟了,你就被人骗走了。”
赵绥问道:“太孙是谁?”
赵绥一眼好像能直击心灵,江心月脑子里想什么都能看出来。
“太孙就是太孙,皇帝的亲孙子。”
“那和你呢?”
江心月余光在闪躲,看到了赵绥手指尖上的伤疤,“你着手指上,怎么有一条这么长的疤痕?”
赵绥低头看着江心月捧着他的手,知道江心月在转移话题,但还是顺着她的话道:“幼时你与我抢一个瓷人,瓷人碎了的时候刮到了手,你还哭了好几天,我重新给你买了一个你才好。”
“那般丑的瓷人,你拿着反倒是不哭了。”
江心月翻着原主脑袋里的记忆,是有这么一回事。
江心月掐着赵绥后腰的肉,额头靠在赵绥的背上,“既然只是个小瓷人,便不能让让我吗?”
“那明明是我的,你抢了我的你倒是有理了?”
不知道为什么,江心月感觉自己的火在往头上曾,这男二怎么有点轴?
什么旖旎的心思,他都能给你直击打破。
“不管太孙与你是什么关系,我明天就去你家提亲。”
本来赵绥今日就打算去了,赵母与他借遍了亲戚,也没有凑齐聘礼的钱,江心月虽然只是大户人家借住的表姑娘。
赵绥还是怕她会受到嘲笑,日后在朋友面前坐不起人来。
“好。”
“时候不早了,我们早些回去吧,不然母亲在家里应付那些来报喜的人,也是一件繁琐事。”
赵绥没有纠正江心月的称呼,反正他们成婚就是不久之后的事情,免是江心月改口难。
江心月回到赵家的时候,没有看到在大家之间周旋的赵母,反倒是看到周旋个不停的岁夫人。
不知道的,还以为岁夫人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姑姑!”
岁夫人见他们回来一点也不惊讶,“你这丫头怎么现在才回来,让亲家一个人呆在家里,多难受?”
江心月拽着岁夫人往角落里遁地,“姑姑,你怎么来了。”
“我这几日都在等着放榜,这赵家小子是个争气的,居然中了第一名,已经是个举人老人了。”
“这事我立马就告诉了大人,大人说刘家子嗣稀薄,让我将你过继到我的名下,日后你就是堂堂正正的刘家小姐。”
“还有这些……”岁夫人指着放在屋里的一抬银子,“大人怕赵家出不起聘礼,便让我抬着过来做嫁妆。”
“姑姑看了,三百两白银,一两不少。”
“大人看重你这赵郎!”
因为赵绥,岁夫人在刘大人面前地面都高了不少,刘大人膝下只有一个嫡女和庶子,庶子还是黄口小儿,自然也是要培养羽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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