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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月你们一起回来了?”

“嗯,母亲。”

江心月:“母亲我想在这里借住,可是有我可以睡觉的屋子,若是没有我与赵郎……”

“不可!”赵绥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江心月,“你我之前尚未成婚,不可行周……”

赵绥越说越小声,想起来江心月只是说要睡在他屋里,也没有说其他的,反倒是自己想多了。

江心月凑上来脑袋,看着赵绥一脸羞红的模样,“赵郎想到什么了,竟然羞红了脸,可是要说给我听听?”

“没有。”

看着二个小辈打闹,赵母将心放在了肚子里,幸亏有江心月陪着赵绥,不然这赵绥日日沉默,赵母还不知晓赵绥回变成什么样子。

也不知道被赵绥从哪里寻出来一个竹榻,赵绥睡在竹榻上,江心月睡在床上。

“赵郎,我们一起去徐州吧。”

“我也想祖父了,我许久都没有去父亲母亲的墓前上过香了。等到我们到了徐州,我再从祖父家里出嫁,嫁给你好不好?”

赵绥看着江心月瞧着自己的目光,二人对视之下,目光烁烁,“好。”

第二日,赵绥家里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太孙穿着便服站在赵家的院子里,赵母以为是赵绥的同窗,便邀请太孙吃了一些糕点。

还在嘴里说道:“这是我那未来媳妇做的,心月可真的个好姑娘,是我家绥儿前世修来的福分,才能遇到心月。”

赵绥吃了一块糕点,环顾着赵家这简约的环境,在赵母的嘴中,听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江心月与赵绥。

赵母还说起来他们儿时定下亲事的事情,邀请太孙去徐州吃酒。

赵绥见到院里的太孙的时候,颇有些意外,“殿下不必屈膝来寻我,我自是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就算是太孙是故意设计赵绥外放,那又如何,赵绥觉得是福不是祸,徐州也不错。

太孙给了赵绥一个玉佩。

“十七叔自请去了封地了。”

太孙不是很明白,他们父子谋划这么多年的大位,甚至不惜结党营私,铲除异己,但是燕王朱浅竟然将这一切丢了,直接就去封地享福去了。

好像完全不看重这皇帝的位子,谁坐都一样。

赵绥:“殿下不明白的事情多了去了,这天下之大这么多人,又有几人像殿下一样身居高位?位置不一样,看到的东西就不一样。”

“燕王非嫡非长,不过是皇帝的幼子,从来想的就是闲散王爷。”

太孙与燕王只小了一岁,二人一起长大,多有矛盾,一直以来燕王都是那般纨绔的样子,太孙一直以为他是在韬光养晦。

现在想来,他朱浅就是纯在玩?

太孙嘴角抽搐,一时竟然觉得自己前面二十年,都在无中生有……

“太孙想不明白便多喝点。”江心月递给太孙一杯自己调制的菊花茶,“降降火,就明白了了。”

太孙握着那杯茶,还没有到嘴里,就闻到了茶里的哭味,这是怕自己上火,泡了多少的句话。

“你们何时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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