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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这问题问的,怎么了!”余有鱼按捺打人的冲动:“你知道若府现在属于谁吗?”

“我。”若白耐心回答道。

“证据呢。”余有鱼脸上写满冷笑:“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我还说整个常州都是我的呢。”

刷,一张写满鬼画符的薄薄发黄纸片就差戳到余有鱼眼珠子里。

若白掷地有声:“这是地契。”

好有道理呦,我特么无力反驳。

余有鱼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大哥,咱站在这就是犯法,晓得不,抓住就得吃三年牢饭。”

“唉,怎么跟你解释呢。就算地契作数,我能看懂吗,专家能看懂吗。你那地契,也就五千年前的土著才能看懂。”

“好了,赶紧走吧,再不走碰到警察几张嘴都解释不清了。”

若府是常州文物局重点保护对象,她俩越过重重远红外线监控设备来到这里,简直不符合常理。怎么心底有种闷闷的,不祥的预感呢,晦气,赶紧溜。

忽然,震耳欲聋的警戒声和警犬吠声传遍若府每个角落,无数个在黑夜摇晃的红灯对她发起‘友好’讯号。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若白有些不知所措,可当余有鱼埋进他的咯吱窝,用他的仙袖遮住脸的时候,凭借敏锐的观察力,再不走会丢仙脸。

“在那呢。”

电光火石之间,若白挥挥衣袖,消失了。

牵着警犬的警察一脸懵逼停留在原处。大晚上不会见鬼了吧,刚才明明站着一个浑身雪白的男人,男人穿着汉服,汉服?卧槽,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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