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谦来到恒王府,还未踏进房间,就听见立夏在里屋哭到的声音。
心也为之一颤,他站在,不敢踏入,更害怕那个冷傲如霜的女子,大仇还未报,就已经……
宋青见他站在门口,提醒道:“徐少主,快请进,王爷等着!”
“好!”
此时的锦瑟昏迷不醒,立夏和江影已经把她身上的衣服换了下来。
立夏看着锦瑟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特别是腹部,青的厉害,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恒王坐在床上,握着锦瑟的那柔软无力的手,看着躺在床上的锦瑟没有之前那般冷厉,如同一个瓷娃娃的躺在床上。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如此的心痛。
徐子谦站在那里看着,这时江影提醒道:“王爷,徐少主来了!”
恒王一听,连忙站起来,声音沙哑的道:“子谦,你赶紧过来看一下?”
“好,王爷,稍等一会?”
立夏搬了个凳子,放在锦瑟床前,徐子谦看着躺在床上的锦瑟,那浮肿的脸颊,心里如同被人拿来什么刺穿一般。
当立夏替锦瑟把袖子挽起来,那如同白玉一般的手腕青紫一圈,就知道当初那人用了多大的力气,她是怎么摆脱他的束缚,才会在手腕处留下这么深的痕迹。
男女授受不亲,江影把锦瑟身上的伤告诉了徐子谦。
徐子谦听了,眉头紧皱,让他没想到,承王居然会对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子下狠手,看来好日子过太长了!
“徐少主,为什么我们小姐还未醒来,都快两个时辰了?”
立夏哭着嗓子问道!
徐子谦把丝帛收了回来,安抚道:“立夏姑娘,锦小姐外伤加内伤,还有惊吓过度,恐怕一俩天都难以醒来,加上咬了舌,失血过多,才会导致昏迷不醒!”
“我这里开了药方,王爷,派个人去回春堂取药!”
“宋青,去回春堂!”
“是!”
徐少主见恒王一直坐在床前守着锦瑟,心里感觉有一股酸酸的,不知道为何?他多希望他也能这样守在锦瑟身边?
立夏听了,要在恒王府住几天,心里想着:“万一老夫人去了流月阁,发现小姐夜不归宿,那不是又要找小姐的麻烦?”
想了想开口道:“王爷,小姐如今昏迷不醒,没法回锦府,万一万一要是老夫人她们来流月阁看见小姐不在府里,那可怎么办?”
徐子谦想了想,说道:“不如这样,立夏姑娘,等回你随我一同回府,我让慕雪写一张贴字,你拿回锦府,如若有人问起,你就说,陪慕雪去了乡下庄子游玩,过几才回来!”
“好!立夏替小姐谢过徐少主!”
恒王看了徐少主一眼,由衷的说了一声“谢谢!”
这一声“谢谢”让江影还有徐子谦,楞了一下,这娇傲的如同那天上雄鹰一般的男子,身为恒王,还是第一次是出感谢之类的话!果然喜欢一人,给予的偏爱连带着性格都以为之改变。
宫里,皇后到了月栖宫,就看见陈妃坐在地上哭!
不由的问道:“这是怎么了?一个嫔妃坐在地上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陈妃见皇后走了进来,如同抓到救命稻草一样,连忙爬了过去,扯着皇后的凤袍,哭着道:“皇后娘娘,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兰宁对她的母妃已经是用词及穷了,这明显就是被人家当枪使,为什么还如此看不明白?
如若不是承王对人家动了歪心思,又怎么会被人家打?
兰宁公主,没办法,跪在地上出丑的是自己的母妃,走了过去,对着皇后行礼,“兰宁见过母后!”
“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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