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能全照着前世,那就像一个过于真实的梦。
郑氏平时没做,不过是和狄家一损俱损;若是确定能保住自己,或者昏头的情况下,一个冲动就不知道做出什么、但狄家难以承受的事。
董氏现在对狄家下手,或者郑氏接瓢,不过是小打小闹。
但倾覆的大事不是没有。
蠢货还不一定明白。
到时东宫真可能被连累。
桓樾其实管不到郑氏,所以,她去吃饭。
谢籀跟着媳妇儿。
狄善突然就觉得自己多余。
来蹭饭是可以,突然走也不好。
但狄善看着屋里摆的桌,好像没地儿坐了。
桓樾挺大方的:“不如你们在这儿吃,妾在外边?妾本来就准备在外边。”
看,内侍把棚都搭起来了。
谢籀的脸也黑了。
桓樾看狗男人阴阳怪气的,她是女子难道不该回避?
狄善像想到什么,提议:“一块去外边吃?”
走他是不走的。
今天来,不是给狄宝瑟撑腰而是让她死心。
狄宝瑟若是不死心那就死人好了。
事实就这样。
狄宝瑟不死、死的就得是别人。
谢籀盯着狄善。
狄善活泼的很,在外边找内侍,就这儿吃了。
桓樾觉得狄二郎一个人在外边像什么样子?
谢籀发威:“他是外男,理应在外边。”
桓樾呵,狗男人!
外家为他付出了多少?也没落个好下场。
谢籀好郁闷:“快吃!”
和她吃饭、心情是好不起来了。
最可气的是,她拿着筷子吃的挺香,那春卷吃了一碟。
谢籀眯着眼发觉不对,他媳妇儿晚上是不是吃的多了?
因为燕息早,这个时间用膳不算早,所以得吃的少。
吃多了、那就有事了。
谢籀不动声色。
至于狄善在外边吃饭,又不缺他吃的。
狄善在外边,和内侍喊:“榆钱多撸一些,我带回去。”
谢籀想问,燕国公府没榆树吗?
不过东宫的榆树多少有点不一样。
就像东宫的白果,谢籀觉得他媳妇儿能搞出花样。
好比肯把白果赏裴家,那就是有体面的。
但是,裴家未必看得上。
桓樾心情非常好,不论董氏、狄宝瑟或郑氏、狗男人都影响不到她。
谢籀看她脑子磕的挺严重。比起狄宝瑟没好到哪儿,就是方向不同。
谢籀想想,郑氏或许真打过父皇的主意,想做他继母。
所以说什么小时候照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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