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籀和媳妇儿坐在亭子里用膳。
这亭子建的时候就准备了,周围能挂纱。
挂一圈哪怕是左右,能挡风、挡虫子也能挡视线。
这纱总比搭棚子容易。何况屋檐低,好操作。
冬天的时候围上能暖和一些。大有在亭子扎根的意思,将它的作用发挥到极致。
现在挂着纱,谢籀挺满意,有媳妇儿,有晚膳,人生大概圆满了。
桓樾喝了一碗瘦肉粥,她一天吃的肉不少。
谢籀吃着烧鸭,看媳妇儿要不要再来点?
桓樾不吃,坐在一边就看花。
她这个俗人,乍一看牡丹也俗的很,细看还挺有滋味儿。大概像红烧肉,有人一看腻,有人越吃越爱吃,顿顿都想吃。
谢籀一边喝点酒,一边看媳妇儿,连她一块吃就好了。
谢籀问:“你没学琴?”
桓樾说:“学琴能做什么?”
谢籀不吭声,默默的吃完。
他若是不狗,桓樾倒愿意欣赏美男,不过世上没那么好的事儿。
就像女孩爱认哥?据说正常人都想睡她。
谢籀趴跟前看着她脸,媳妇儿睡不是很正常?不想睡才有问题。
桓樾看他一眼,睡是容易,睡完呢?承担责任的大多是女人。
谢籀抱着她去承恩殿,这会儿可以手谈。
棋、假千金会,就算裴家没教,假千金是真聪明,不愧是能做皇太子妃的。
桓樾不熟。倒也不必手把手的教。
谢籀只想与她相处,这会儿天黑的晚,殿内亮着,香炉燃着淡淡的香,十分温馨。
桓樾难得过这么好的日子,并不拒绝。
谢籀惊讶极了,媳妇儿好有天赋的!不愧是他媳妇儿,亲一口。
内侍到了门口,又退出去。至于殿下会不会被娘娘修理,殿下他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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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兴坊、裴家。
裴镈勉强能动,他是长子,老爹不在,就得他撑起来。
裴桓照也可以,但他还年轻,虽然裴镈废物,裴桓照没强到哪儿。
大家都到庆隆堂,依旧是一大家子。
厉氏坐在榻上,和女阎王似得,最近气场都大,很不好惹。
曹氏缩着脖子,连钱氏都收敛着。
胆子最大的大概是裴桓照的儿子,哇又开始大闹!
夏氏赶紧让乳母将儿子抱出去,老妖婆发威确实阴森森的。
裴金奴、裴环娇、裴环凤几个在一块,都很艰难,本来就是美人,这风一吹就倒的美。
厉氏盯上裴金奴,眼神带着几分诡异。
裴金奴头皮发麻,忙上前解释:“金奴就是给家里留一条后路。”
厉氏点头:“你做的不错。”
裴金奴就知道,裴家女儿多,不值钱,她十七了,守孝一年到明年十八,还能嫁多好的?她看了那常大郎,长得好,人也不简单,只是被裴家压着。
只要有个机会,没准也能出入朝堂。
裴金奴心想,裴桓照和裴桓煦都是废物,裴桓樾若是要兄弟撑腰、常大郎最合适。
她只要好好经营,以后未必没荣华富贵,这个翻身仗比裴家还好。
厉氏盯着她。没更多兴趣。
厉家的、还有一大群人找过来。
裴金奴趁机退到一边。
这阵、这些人都拼命的攻讦裴桓樾,想要直接将她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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