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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前所未有的举动,让温格尔感到惊讶。他轻轻地拽拉两下斗篷,发现束巨将布料咬得死死,大有不松开的样子。如果是普罗指导在这,估计会先敲碎这只雌虫的牙齿,再给他重新戴上口、枷。

但温格尔却对这只雌虫起了一点好奇。

“你想要什么吗?”他询问道:“松口吧。”

布料上已经渗出束巨的牙印。他直勾勾地看着温格尔,似乎在试探雄虫的态度。许久,才松开了斗篷。

束巨仰起头,看着高高在上的雄虫。他说道:“您是贵族吗?”

“是的。”温格尔回应道:“但我不能告诉你我的虫种,这是雄虫的私密。”和兽人有些相似,虫族的雄虫雌虫多多少少会受到自己虫种的影响。比如蚁族、蜂族天性有着高社会性、高合作性,蝶族就散漫无序。

虫族中的某一个大类是很好猜测的,但是对于自己是哪一个虫种,只要当事人不说,档案不查明,其实知道的人不会太多。

温格尔听说过有些奇怪的家伙,对收藏他们这种稀有虫种很感兴趣。成长期破蛹后就被家里人教育不能随便说出自己的虫种。

束巨显然不满足于知道一个贵族的身份。

“好吧,贵族先生。您可从没有做过家务活吧。”束巨为自己贴上标签,“用我吧。我从小就会这些,洗衣做饭,你能想到的,我都能做……”束巨停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一种暧昧的神态,“我会的活很多。还很会自己动。”

实际上他连雄虫的吊都没见过,但谁管这个呢?

作为一只在星盗堆里长大的雌虫,这类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工作,还不是看看就会的事情吗?戴遗苏亚山监狱里犯罪的雌虫不计其数,束巨有一种野兽般的直觉,他身上一定是有某种特点吸引到了这只贵族雄虫。

这也是他被选中的原因。

他必须要利用这一点。

对于喜欢饱满躯体的雄虫而言,束巨认为自己的胸膛、腹肌、背脊、屁股还算是上品货色。他笨拙地舔了一下嘴唇,努力地挺了一下胸,竭力展现自己的魅力,“这里应该没有其他人对吧……”

温格尔静静地看着雌虫,忽然伸出手点在他的咽喉上。

“你知道吗?”温格尔安静地说道:“你们气管附近的肌肉都被植入了拘束环。”他只是很平静地重复普罗指导的话,手指轻轻地在束巨的虫纹上划过。深褐色的虫纹起伏着,就像是可口的巧克力酱。

可惜产奶的腺体不属于拘束环的正常佩戴部位,否则温格尔很难保证自己不会坏心思地命令这些奶源们24小时无休产奶。

束巨仿佛被卡住了声带,他看着那只手沿着喉结往下走,最后落在胸口的虫纹上。雄虫的指尖挠过皮肤,仿若小猫爪子对你发出警告。

束巨感觉自己不对劲。

他恶狠狠地瞪着雄虫,之前表现出来的温顺被丢弃,那只骂骂咧咧满口污秽的雌虫再一次出现在温格尔面前。

“艹不艹。”束巨将身体凑上前迎合,他大大咧咧地说道:“给个准数。”

温格尔抽回手说,“我有雌君。”

束巨哈哈大笑,“得了吧,贵族老爷。”他将自己的两腿打开。遮羞布下的东西几乎可以看见轮廓了。这才是束巨的风格,他吹了一声口哨,“你看,我也没什么好东西了,是吧。”

温格尔拿起东西,转身离开。

“唉唉唉,别走啊。”束巨高呼道:“我都这样了。你不艹白不艹啊。”他马上换了一套吆喝来挽回雄虫,“你看我这大不大?”束巨挺起胸口,展示产品,“你瞅,捏起来手感很好的。想怎么玩都可以,用道具也很爽的。再说了,每天来取奶多麻烦啊。你想喝,我可以喂你啊。”

温格尔看着自产自销的雌虫,有点一言难尽的感受。

他可不敢让嘉虹来和这些凶悍雌虫相处。

而束巨已经说得越来越限制级,甚至开始推销起自己的屁股。这些话,听着就觉得场合不太对劲。雄虫温格尔叹口气,转身给锁上了大门。

黑暗中,雌虫束巨大声地骂了一句,“艹。”

等他成为那个雄虫的雌奴,离开监狱后,他一定要用木仓口对准那只雄虫的膝关节、肘关节来个几木仓。然后再把雄虫丢到火里慢慢烘烤,最后留着一口气点燃烟花,把他炸成一串。

“用你的活把雄虫勾搭上,美得他认不清现实。”蝎子美人前辈谆谆教导还历历在目,“然后用一把刀,捅死就跑。”

就得这么做。

只不过束巨全然忽视掉他和美人前辈的颜值差距、躯体差距以及他们的目标群众的审美差距。

他依旧被拷着,却开始认真地思考如何和雄虫睡上一觉,为自己取得雌奴身份。

*

温格尔将水倒掉,把毛巾和手帕分开洗。

他所使用的洗衣间是以前监狱的公共洗衣间,本来只有甩干机。但是普罗指导带人给他安装了两个洗衣机在里面。一台是雄虫专用,另外一台居然是雌虫专用。

温格尔把斗篷换下来,一并丢到雄虫专用的洗衣机里。

戴遗苏亚山监狱现在所使用的电,全部是动能储存块提供。这东西也是被控制的物资,每个月都是有固定的量。温格尔去看了一下动能表上的量,他是第一次看这个东西,琢磨了半天,觉得自己懂了,又觉得自己没有懂。

最终放弃了。

小嘉虹醒过来的时候,温格尔已经把衣服烘干,叠好收纳到柜子里。雌虫幼崽吃饱喝足后,从物质条件上说好养不少,他们的体质导致他们会比雄虫幼崽更快学会坐、爬、走、跑,但这个过程之前,他们的好奇心会更早冒出来。

当温格尔注意到虫崽的好奇心时,小嘉虹已经开始在研究雄父还没有来得及收拾的奇怪东西了。

比如说学校寄过来给雄虫学生的毕业纪念品——特典道具羊眼圈——据说是婚姻和谐课老师提出的今年特色。虽然温格尔不太懂,这种东西混在毕业纪念品里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但他得承认,看到自己家虫崽要把那玩意吃到嘴巴里的时候,温格尔有点想要手撕掉提出这个意见的罗斯老师。

“这不是你可以玩的。”温格尔板着脸教育道:“雄父给你换一个小孩子的。”

可能是这东西做的毛茸茸的,颜色也很亮丽,小嘉虹的目光一直落在上面,听到雄父要拿走的时候,大眼睛泪汪汪的,大有“我要哭了”“你不给我,我就掉眼泪”的威胁姿态。

温格尔在这一点上坚决不让步。

他伸出自己的精神触角,开始去和虫崽开始进一步的交流,关于“大人的东西小孩子不能碰”的问题。小嘉虹刚开始还听进去一会儿,可目光却一直落在毛茸茸上面。在充分理解了,这东西不能给自己玩之后,他开始发出饥饿之外的第一次哭泣。

“呜呜呜呜呜。”

“这个东西,小孩子不能玩。”

“呜呜呜呜呜。”

“你就算哭,也不能玩。”

“哇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嗝呜呜呜嗝。”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下来,小嘉虹伤心极了。小孩子表达情绪的方式如此简单,就是掉眼泪外加背过身,不想要面对坏心眼的雄父。

他哭得太专心致志了,连中午的奶都不想喝了。

温格尔完全无法做其他的工作,小虫崽喵呜一样的哭声时时刻刻环绕在房间里。他固然可以跑出房间清静一下,可谁敢让一个小虫崽独自呆在房间里,面对众多潜在危险呢?

“你是小雌虫啊,怎么可以因为一个玩具就闹脾气呢?乖,雄父给你更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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