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枷槭?”所有人都惊异得望向了龙飞,只有花二郎投以赞许的目光。
“不错,这里曾经是枷槭的家,而且那家伙已经活了一百多年,真是没想到,昨天小花讲的树族传说,竟有一部分是真实的。”
“龙飞哥,你是怎么知道的?”逸嵩不解的问。
“难道是这墙的文字和图画?”山玉青仿佛明白了一些。
雨梦薇接着说:“是的,墙的画是由大陆古文字写成,这些文字大多都已进化,和我们现在所写都不近相同。我家曾经有过一本古文字演化史的书,龙飞刚去的时候很感兴趣,看过好几遍,所以面的字都认得,我却只能认出一少半。”
“不错啦,不错啦,小二十三,你交了很多优秀的朋友啊!”花二郎不禁赞道。
“那是当然,聪明人当然找聪明人交朋友啦!”花二十三笑着说。
“我刚来这屋子的时候也很纳闷,这到底是哪国文字,后来经过了几年的钻研,才明白个大概。这位小兄弟,既然你能看懂,便劳烦你给大家讲述一下。这里地方狭小,大家不介意的话就坐在地,我去准备些吃的。”花二郎从桌拿了几个蓝色的水果递给大家,几个人经过了连翻争斗,又走了半晌,早已饿了,虽然不认识这种水果,也都大口咬下,都觉汁液饱满,香甜可口。花二郎见他们狼吞虎咽的,又拿了一些,众人也没有客气,转眼吃了个精光。
花二十三边吃边问:“二哥,这些年你是怎么生活的?又为何不告而别,离开树族。”
花二郎惨然一笑:“并非是我主动离开,而是大哥逼我走的。你知道大哥的脾气,容不得别人比他强,其实我根本没有抢占王位之心,他却非要置我于死地。那天他设计要杀我,我寡不敌众,拼死杀出一条出路,他又派人追杀,我实在无路可走,只好逃到这里。开始时我也抱怨命运不公,但渐渐的我喜欢了这个地方,这里如此宁静,又蕴藏着无数的秘密,除了枷槭这家伙时不时的出来骚扰,其他一切都很惬意……对了,大哥怎么样了?”
花二十三叹了口气,“大哥四年前生病去世了……”
“噢!”花二郎没有再说什么,表情复杂,缓缓的低下了头。
很快,他就恢复过来,他走到一个角落,那里堆着一些树枝,他熟练的生了一把火,支起一个锅样的容器,从边的罐子里取出些水倒进去,然后又从另外一个罐子里拿出一些晒干的植物,边做边说,“我来煮些茶。龙飞兄弟,你给我们讲讲这枷槭的故事吧。”
龙飞站起身,走到屋子中间,开始讲述。
“枷槭原本是树族人,一百年前生活在树城,本来只是一个平凡的商人,有着一个普通的家庭,两个孩子,一男一女,过着平安富足的生活。可是有一天这种生活却被打乱了。”
“他是做药材生意的,有一天,他从一个药农手里收了一株草,于是便开始了他噩梦般的后半生。他熟知草药性质,认出这竟是树族百年难遇的仙灵草,据说吃了之后可以延寿十年,并且武力大增,他重谢了那个药农,打听到这是从秘境里得到的。原来那药农有个小儿子,生性顽劣,有一日偷偷跑到了秘境去玩耍,药农焦急的寻找,找了两日依然不见孩子,第三日那孩子竟然自己回来了,手里拿着这株草。孩子整天和草药打交道,却没见过这草,拿回来给父亲看。药农大喜过望,本以为就此失去儿子,没想到这小子命硬,去了秘境还能生还,根本没有想这株草的价值,便卖给了枷槭。”
“枷槭得到宝物,很是高兴,准备献给树王,借此谋求个官职。他妻子却建议他不要声张,家里人分食了,也好延年益寿。枷槭大骂妻子短视,转而离开家,去寻找他的一个朋友。这朋友姓花,是树族的官员,早年和枷槭要好,后来一个从政,一个行商,便少有来往了。”
龙飞讲到这里,突然发现花二十三和花二郎脸色不对,忙问道,“怎么了,这姓花的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吗?”
花二郎苦笑道:“树族里很少有人姓花。祖一百年前得了树王之位,便勒令城里所有姓花的通通改姓,于是只剩下我们一家。没想到枷槭竟然和祖有这么大联系。”
这时水已经煮开,花二郎给众人到了些水。他家虽不大,但杯子却多,他说闲来无事,就自己做一些器皿,每次做的时候,都能心平气和。众人喝了他煮的水,入口酸涩,但细品之下却回味无穷,都纷纷称赞。
花二郎谦虚道:“这也不是我的功劳,我是在墙看到枷槭的画才找到这些植物的,发现晒干了煮水很是好喝,你们还真得感谢枷槭才是。龙飞兄弟,你继续讲。”
龙飞放下杯子,继续讲他看到的故事:枷槭来到花府,说明来意。他那朋友花青一口答应,并说多年未见,一定要留他在府痛饮一番。枷槭只好同意。喝了几杯,聊了聊过往,却突然发现头昏异常,再看花青面露狞笑,马就明白了,花青想要迷倒他,抢占献宝的功劳。
可是枷槭常年和药材打交道,对些许迷药有了一定的抵抗力,趁着还没完全迷昏,用力掀翻了桌子,然后偷偷把那株仙灵草吃了下去。
他说那感觉简直就像喝了烈酒一样,顿时腹中如火烧一般,力气却变得奇大。他冲出花府,一路狂奔,直到一个树林,身体再无力气,昏倒在地。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