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咚咚咚!”
这个敲门声很轻,但足够听得见。
“先生,你要的西装套装和背包。”
一个女侍者敲着门,尽量用一种不打扰的语气说道。
谁都知道,打扰别人睡觉,是不礼貌的行为。
女侍者不需要久等。
“吱!”
门开了。
康斯旦丁看到一个青春生机的女侍者双手捧着一个干净的托盘,托盘上是一套黑色的西装,西装上面是一个黑色双肩背包。
西塞克斯顿酒店提供跑腿服务,只要你付了佣金就可以了。
当然,如果是西塞克斯顿的白金会员卡,就不需要。康斯旦丁是前者。
“好,谢谢。”康斯旦丁绅士地感谢。
自律的康斯旦丁,早睡早起,这时已经锻炼完毕。
康斯旦丁围着浴巾出来,他一支手接过托盘,一支手抚在围巾附近,防止意外。
西装和背包,是康斯旦丁在早上起来时,把自己的码数,款式,颜色告诉他们。
这无需多劳。
他们会买好了会自动送上来,而且是一位美丽的女孩送上来。
“好的,先生,不用客气。”女侍者看着冷峻脸庞的,陌生的男子,礼貌地低下头,又不自觉地偷偷摸摸地撇几眼。
康斯旦丁关了门,褪去浴巾,所有的伤口都消失不见,也没有疤痕,完好如初。
脸上的暴风雪狼的抓痕也消失不见,没有一点点疤痕。
康斯旦丁习惯了这具奇怪的身躯。
只要不是特别的伤口,都会恢复如初。
康斯旦丁换上白色衬衫,黑色的上衣,黑色的长裤,慢慢整理好领和袖末,再带上钻石白的手表。拍打了一下礼帽,再用纸巾擦亮皮鞋。
“嗯,尺寸刚刚好。”康斯旦丁在看着镜子扭转了一下脖子,手腕,折好了衣领,。
康斯旦丁再把钱装进去新买的背包里。
一切,都弄得差不多。
“差不多了,应该可以了。”
康斯旦丁再确认地环顾四周,没有遗落什么,也就坐在扶手的真皮革的座椅上,闭目养神,坐等拉尔夫斯。
拉尔夫斯一大早就出去寻吃的,他一大早就囔囔着饿,跟饿了七八天的黑猪一样,迫不及待。
终于,久违的声音响起: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极其粗鲁的敲门声。
“咚咚咚!”
“咚咚咚!”
一听这急促的敲门声,就知道是谁。
门甫开,果然是拉尔夫斯。
拉尔夫斯抱着一个全家桶挤进来。
“老伙计,你这会累死了我的,太慢了,知道吗?”
拉尔夫斯嘴唇油油腻腻,一口烤肉的气味随着唾沫星子向康斯旦丁飞去。
“拉尔夫斯,你永远改不了这个急性子。”
康斯旦丁自觉地离开拉尔夫斯,避免那些如雨的唾沫星子。
“愚蠢,时间就是生命,这是上帝昨天晚上告诉我的。”
拉尔夫斯挤进去后,把一大桶炸鸡和特辣鸡肉生菜汉堡包,两瓶新里徳牌啤酒放在桌子上。
康斯旦丁关了门,坐在拉尔夫斯对面。
康斯旦丁与拉尔夫斯一起用餐。
一个小时后。
拉尔夫斯和康斯旦丁吃了汉堡包和一大桶炸鸡后,收拾一般,房间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子,走的时候也一样。
退了房,便离开西塞克斯顿酒店。
拉尔夫斯和康斯旦丁前脚刚走,有一个神秘的身影后脚就跟上。
街道上。
行人来往。
“拉尔夫斯,别看了,再看也不是你的。”
康斯旦丁一边走着,一边看着拉尔夫斯流口水,不得不打击他一下。
拉尔夫斯眼瞪地跟鸵鸟蛋一样,滚滚圆圆,不断看着来往路过的美女佳人。
那副嘴脸,猥琐极了。
“不不不,康斯旦丁,你不理解,这就是你为什么单身一辈子,而我就要快结婚,是的,结婚,你没有听错。”
拉尔夫斯开玩笑地叫道,声音很喧哗。
“结婚?拉尔夫斯,你说了不下一百遍。”
康斯旦丁没有看着拉尔夫斯,也不留情面地戳破拉尔夫斯的牛皮纸。
“不不不,这次是真的。伙计,我告诉你,对于美女佳人,我们要行注目礼才是对她们美貌的尊重,你这个粗鲁无礼的家伙,是不会懂这么烂漫的事。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拉尔夫斯赶紧叽里呱啦地反击。
“拉尔夫斯,那我们需要去哪里买支花吗?这样是不是很烂漫,你看那边有一个花店,我们去买一支热情奔放的红玫瑰,你觉得怎么样,伙计。”
康斯旦丁忽然拍着拉尔夫斯的肩膀,故意大声地说,又暗暗使了个眼神。
康斯旦丁这个模样,很不寻常。
“伙计,这东西不是现教现学的了,它很深奥,需要慢慢地体悟,思考。不过,买一支红玫瑰,是一个不错的建议。”
拉尔夫斯心领神会地随着康斯旦丁走。
“噔噔噔!”
拉尔夫斯和康斯旦丁踏着皮鞋,走进一个小巷子。
三!
二!
一!
“咻!”
康斯旦丁的匕首脱手于指尖末梢。
直直欲去。
“喵!”
是一只脏兮兮的黑色流浪猫。
“老伙计,好像被耍了,我们。”拉尔夫斯毫不在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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