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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旦丁从红玫瑰大街坐马车过来。

康斯旦丁甫到教堂大门前,背后传来一声熟悉又不可思议地声音,简直是荒唐。

听到这个声音,跟听到有男人会生孩子的话一样难以置信。

这公鸭嗓般的声音:

“噢,该死的老天,这么巧。康斯旦丁,我的伙计。”

康斯旦丁回过头,便看到:

拉尔夫斯一身黑色西装,白色印花衬衫,一顶黑色礼帽,肥手夹着冒烟的雪茄,稳稳重重地走来。

“拉尔夫斯,这不是你一贯作风。”康斯旦丁也是吃了一惊地叹道。

这个不靠谱的搭档,向来是最后一个姗姗来迟的人。

拉尔夫斯靠近康斯旦丁,给了康斯旦丁一个问候的拥抱,再说:“

伙计,这不是想你了吗,你知道,我不见你,我会疯掉的。鬼知道,人怎么会这么耐不住寂寞。噢,愚蠢的人类。”

“别说这种话!拉尔夫斯,我不吃你这一套。还有离我远点。你这个基佬。”

康斯旦丁说完,径直走去教堂的旁门。

“喂,伙计,你这是歧视,知道吗?”拉尔夫斯跟在后面,囔囔不休。

“吱!”

推开门。

再穿过走廊。

最后打开秘密之门,走了进去。

“晚上好,康斯旦丁!”神父身不转,头不回平静地问道。

这么轻的脚步,一般是康斯旦丁。

“晚上好,神父。”

康斯旦丁脱下礼帽,走过去,又抚了一下礼帽,再戴上去。

拉尔夫斯跟在后面,“嘭”一声,挤了进来。

“嘿,神父,你好啊!我可想你死了,噢不,是想起你了。”

拉尔夫斯热情地大喊大叫。

神父没有回应拉尔夫斯,应该是前前天的事,还耿耿于怀。

“噢噢噢,不,神父,你不是这么小气的人,是吧,笑一下,一切都会过去的,这是圣经说的。”

拉尔夫斯走上祭台,自来熟地搭着神父的肩膀,笑嘻嘻地说道。

“拉尔夫斯,我不是生气,我只是对你有些头疼。”

神父无奈地开口解释。

“头疼,这好办,简直就是憋着的问题。”拉尔夫斯说着,又把肥墩墩的嘴唇附在神父耳朵边,悄悄地说。

神父瞬间脸黑了起来。

“噢,太美妙了,我的上帝噢。”拉尔夫斯说的,连自己都兴奋起来,脸颊两坨肉,一抖一抖。

神父直接不理睬拉尔夫斯,朝着康斯旦丁说:“康斯旦丁,过来吧,这次任务不是很难。”

“好的,神父。”康斯旦丁离开座椅,轻快走到祭台旁。

“呼——!”

拉尔夫斯放肆地云吞云吐般享受着雪茄的美妙,无聊地左顾右盼。

“窸窸窣窣!”

神父从修生黑袍之下,取出一张彩色照片。

“这次目标,s级,路亚·哈德里!”神父说。

“s级,这么简单的任务,这么着急?”拉尔夫斯瞧都不瞧一眼,按耐不住地说。

康斯旦丁却是紧呡着性感的嘴唇,在仔细地观察。

这是多年的杀手生涯形成的习惯,可以说是杀手素质——不轻视任何一个任务目标,哪怕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甚至是盲人,也不忽视任何细节。

照片:

暗绿色的绿人!

自然卷曲的头发!

暗绿大大的眼睛!

凹进去,坍塌的鼻梁!

拇指大的鼻孔!

厚厚且粗粗的嘴唇!

有些圆,又有些方的脸型!

一身黑色西装!

低下是一行字:路亚·哈德里。

“路亚·哈德里……”

康斯旦丁低声喃喃。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拉尔夫斯。”

神父回答拉尔夫斯的疑问。

“我知道你不知道,我在问康斯旦丁,他脑瓜好使,跟车轮一样不停地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他或许知道些什么。”

拉尔夫斯毫不给神父面子地说,再吸了最后一口雪茄,把它熄灭,走去垃圾桶,扔在垃圾桶里。

康斯旦丁听到拉尔夫斯的话,先是一愣:

拉尔夫斯,这么敏锐?

看来,以后要离他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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