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李光辉才把伴奏弄好,因为他之前写的时候,也只是按照印象中大概的旋律写的曲,在改了好多地方后,才算是满意,旋律已经跟原时空的《赤伶》有九成相似了。
“给,进去唱一下试试。”李光辉把歌词本递给邓何君。
小姐姐接过歌词本,有点不知所措,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看不懂乐谱吗?”见邓何君好久都没反应,看见她脸上那好像为难的神情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邓何君十分窘迫的点了点头。
“好吧!”李光辉拍了拍脑袋,“那我先录一遍,然后你再学着唱吧!”
跟邓何君解释了一下怎么放伴奏跟录制的操作,在看到小姐姐确认的点了点头,李光辉才重新钻进录音室。
站在电容麦前,李光辉戴上监听耳机,朝玻璃窗那边的控制台同样戴着监听耳机的邓何君比了个手势,示意可以开始了,才缓缓开口:
“戏一折,水袖日落。”
“唱悲欢唱离合,无关我。”
“扇开合,锣鼓巷又落。”
“戏中情戏外人,凭谁说。”
这是一首很不错的歌。
这是邓何君此时心里的想法,因为这首歌从创作开始,是她一步一步看着李光辉完成的,不由的就深深陷入了李光辉的才华当中。
“台下人走过不见旧颜色。”
“台上人唱着心碎离别歌。”
“情字难落墨。”
“她唱须以血来和。”
“戏幕起,戏幕落,谁是客。”
突然一段惊艳的戏腔把邓何君给震惊到了,她让她想起,小时候跟奶奶在戏班台子,奶奶在台上唱,她在下来好奇的听着的场景。
这一段戏腔多么让她熟悉啊,小时候她总问她奶奶,为什么台下没有观众,还是要把戏唱完?
奶奶总说这是老祖宗的规矩,即使台下没有一个观众,也一定要把戏唱完。
有时她吵闹着要奶奶不唱了,想回家,奶奶又会换另一种说法:戏一开始,就有八方听客,四方神,三方鬼,一方人。
每当听到这句话,她都会安安静静地,听完整场戏。
“怎么样,这歌不错吧?”直到李光辉拍了下她,才让她从回忆中清醒。
“你真厉害!”邓何君没有正面回答,而且换了种说法,同时目光灼灼的望着他,眼里有崇拜,有惊叹,但更多的是爱慕。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李光辉特别嘚瑟,昂起下巴,大拇指朝自己的脸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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