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鸢:“逗你做什么?你给钱吗?“
白果:“……“您吓到我了还没给钱呢!
傅鸢:“都是我的孩子,我是他们父亲的妻子。“我待他们如亲生。
白果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只叹道这么出息的姑娘竟然乐意做人家的续弦。
“噢,对了,还没跟你说呢,你上次送来的那东西,三天就卖完了,师傅跟我说差不多赚了这个数。可乐坏他老人家了!“
白果笔画一个六的手势,心里美得冒泡。
傅鸢:“六十两倒的确是不少了,比我预计的还要多二十两。“加上付给她的成本一百三十七两,一只老虎竟然卖了一百九十七两,简直是神了。
白果:“岂止是不少了,这两天师傅乐的走路都带风,看诊都带笑。本来立志成为一代神医,现在好了,掉钱眼儿里去了……“
“臭小子,你说谁掉钱眼儿里去了呢!我赚钱了还不准许我高兴高兴了?“朱贯仲这边刚送走最后一个病人,就听到白果在傅鸢面前说她坏话,气的直咬牙。
“朱掌柜的赚了钱可是硬气了不少啊!“傅鸢看着浑身充满精气神的老头儿,调侃了一句。
朱贯仲也不谦虚,眯着眼晃了晃手,“不多不多,也就是老朽四个月的基本收入咯“。
白果:“……“看把您给得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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