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来福同李庆在回西门府的路。
“老爷,今日来买手电的人很少。”
李庆摇头,这才刚刚开始,不必着急。
庆记商行开业,并未大张旗鼓的进行宣传。
而手电这样的的东西,是需要时间的发酵,得等到市场认可才行。
白天体会不太明显,只有夜晚才能感受到他的恐怖。
最迟,明天或者后天左右。
市场就会出现反馈,那时候才是大卖的时候。
再者,现在手没货,都来预定,那不是很麻烦吗?
明天早是系统最后一次送货到阳谷县城。
之后的货物,必须全部送到城外的仓库。
也要尽快找好安保人员。
一旦被别人发现,万一有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给抢了。
那也够麻烦的。
次日,李庆依旧睡到自然醒。
来福天没亮就带着府中下人,去了庆记商行。
按照以往的规矩,货物会在天刚亮的时候送到。
得尽快卸货,免得引起他人注意。
张家大院。
张天着急忙荒的跑向父亲的书房。
“父亲,有消息了。”张天气喘吁吁的说道。
“说。”
“今日凌晨,有不明车队向西门庆新开的商行送货。”
张老爷难得的露出了笑容。
“接触到了?”
张天战战兢兢的回到,“没有。”
一听这话,刚刚还满脸笑容的张老爷,瞬间怒眉头。
“为何没有?不是让你安排人接触,态度要端正,客气一点,怎么做事的?”
张老爷知道自家儿子是什么尿性,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
总感觉自己高人一等,喜欢门缝里看人。
说完,拿起手中的毛笔,就打在张天肩膀。
可现在是什么时候?
张家火锅还能不能继续,张家酒楼还能不能继续传承,全系在那人身。
几日来,张家火锅生意日益惨淡。
不只是惨淡那么简单,每日开门一整天,却不见一个人影。
人力财力成本摆在那儿,全是亏损状态。
自狮子楼火锅出现,瞬间席卷阳谷县,冲击着阳谷县的各个酒楼饭庄。
自然,剩余的三家酒楼的生意,也不大不如前。
再这样下去,百年基业就要被自己毁于一旦。
这让他百年之后,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张天盯着父亲,委屈的说道。
“父亲,我亲自去的,严格按照了你的要求向那人接触。”
“可是,我已经使出浑身解数,那人就是不与我搭话。”
“没有办法,我只能派人跟踪,谁曾想,刚出阳谷县,便跟丢了,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张天将今日的处境一一说了出来。
他如何不知道现张家酒楼的处境?
这个时候,每走一步,前面可能都是万丈深渊。
与那人的接触,他也是极尽客气。
然而,事与愿违,那人却把他当空气。
张天默默地看着父亲思索,如今只能看父亲能否想出办法,挽救张家酒楼。
等了大概一刻钟。
张老爷才开口说道,“如今之计,只能找西门庆谈谈了。”
找西门庆谈?
找他能谈什么?
一个狮子楼火锅,已经要将阳谷县的酒楼饭庄赶尽杀绝了。
这时候找他谈,难道指望他能放我们一马?
不可能的。
想想也觉得不可能。
一家独大,躺着数钱不快活吗?
真搞不懂父亲在想什么。
张老爷也未做过多的解释。
一切还得见面之后再谈。
天底下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只要给的价钱高。
他相信西门庆会同意的。
变一变,做到双赢,岂不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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